得明明白白,大人不會自己看。”說完就要走人道:“沒別的事兒我要走了,耽誤了本官的皇差,你擔當得起麼?”
“你撒謊!”哪知嚴郎中卻重重一拍驚堂木道:“那天秋菊單間裡,是戶部主事陳思進,和幾名同年在飲酒說話,從天沒黑一直坐到打烊!”
張狗子一愣,沒想到這嚴郎中****到這地步,但他反應也不慢,故作平淡道:“也許是姓陳的記錯了。”
“難道幾名官員都記錯了?”嚴郎中冷笑起來:“他們可都是年紀輕輕的兩榜進士,每個人都寫下了確鑿的證詞!你說誰的話更可信!”
“那就是我們記錯了……”進士老爺那都是文曲星,嚴郎中這麼一咋呼,張狗子就露怯了。
“那為何你們的證詞不是白紙黑字寫的明白,加上店家五人,都說是在秋菊間!”嚴郎中說著重重一拍案道:“那天下午賈六子的老婆就難產,一直到半夜才生下來,他還有功夫陪你出來喝酒,還真是好淡定呢!那夜周老五在賭場輸的精光,還打了架,這在巡捕房都有備案。那夜紅猴子在春香樓宿嫖,交了嫖資卻出來陪你喝酒?還有季大腦袋那天應該在詔獄當差,也跑出來跟你吃酒?”
嚴郎中一陣建立在嚴密證據上的夾槍帶棒,登時讓張狗子無言以對,惱羞成怒道:“你管我在哪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