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當時我是北鎮撫司的副鎮撫,後來連著犯了幾個錯,被皇上降成了千戶。”朱九苦澀道:“後來又被排擠出了鎮撫司,又回來給皇上看大門了。”
“是什麼人這麼大能耐?”王賢奇怪問道:“有六爺罩著,九爺還能被擠走?”
“唉,過去的事,就不說了吧。”朱九搖搖頭,不願細說。這時候,店家開始上菜,兩人便打住話頭,待菜差不多上齊了,朱六爺也姍姍來遲了,王賢笑著起身相迎道:“六爺可讓我們好等,必須要罰酒三杯!”
“認罰認罰。可惜老弟不知道,老哥我愛酒如命,要是這樣的懲罰,來多少我都不皺眉頭。”朱六爽朗大笑著摘下帽子,把皮裘扔給王賢的侍衛,對朱九笑道:“想不到老九也在。”
聽兩人竟是冰釋前嫌的架勢,朱九有些傻眼,他可多少年沒見朱六這麼笑過了。轉念一想,心說王賢還真咽得下這口氣,節操何在啊!
“老九你又執念了,”見他這樣子,朱六笑道:“我和王老弟這叫不打不相識,越打越親熱!”心裡卻暗暗鬱悶,為了還這小子的債,老子大冷的天還得跑來當說客,我容易麼我。
“哈哈,是啊。”王賢笑著點頭道:“前日的午門失火案,多虧了六爺的鼎力相助,不然我可沒法三天破案。”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朱六說得輕鬆,但其實在紀綱的眼皮底下,驅動他那些徒子徒孫,在正式佈告旁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