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栽個贓,這次可不會有周新的手下保護他了……所以不管你原先什麼官職,在貢院裡都是任人宰割的舉子而已。相信紀綱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想通了這一節,王賢怎麼可能再自投羅網?
而且歸根結底,是他仔細權衡後,認為以自己如今的官位和功勞,考不考進士已經意義不大了……將來太子繼位,他自然飛黃騰達。若是太子不幸沒有繼位,那他就是考個狀元也會雞飛蛋打。既然如此,冒著被人扣屎盆子的危險,去考那玩意兒幹個球?
朱瞻基勸了幾句,見王賢態度堅決,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行啊,見好就收也好。楊士奇也是舉人,不也入值文淵閣,我看那些舉人出身的,學問還不如他呢。”
“呵呵……”王賢心裡苦笑,人家是特殊時期耽誤了,能跟我這樣不學無術的一樣麼?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他另起話頭道:“我當初能逃出五臺縣,多虧了太原左右護衛的一些軍官,不過他們也狠狠得罪了晉王。等我們一走,他們怕是活不成了,你要是有機會,就搭救他們一把吧。”
“好。”朱瞻基痛快點頭道:“晉王不能連這點面子也不給我吧。”
“那是……”王賢輕輕一記馬屁,讓朱瞻基通體舒泰:“比起跟太孫殿下搞好關係,區區一口邪氣算什麼?”
兩人又聊了幾句,感覺身子都凍透了,這才回屋,烤著火吃著酒,繼續聊天。當夜便同**抵足而眠……其實王賢是真不想跟朱瞻基一起睡,但在這個年代,這是表達關係親近的一種方式,當上司的尤其願意用這種方式,表示對下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