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界聲名鵲起。
待得之後西荒妖族聯合與紫陽宮幾番大戰,這虎烈鋒接連創下擊殺紫陽宮大修士一名,法相中期修士兩人,擊傷大修士三人的戰績最終名揚中土修煉界,其實力之強悍早已毋庸置疑,乃是斑斕虎族不可多得的一員悍將。
然而便是這樣一名連紫陽宮都頗感頭痛的妖修,在與那陸天平交手不久居然被生擒活捉,儘管他們已經聽到了許多有關這北海水劍仙的傳聞,但當著一切當真發生在這些天之驕子眼前的時候還是足夠令他們產生震撼。
然而這一次註定了要陸平徹底讓這些各派同輩子弟在自己面前俯首,就在眾人尚未在陸平生擒虎烈鋒的訊息當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道急促的嘯聲劃破了飛樑山頂的虛空。
裴成秀神色一驚,道:“飛鴻信,出什麼大事了?”
眾人不明所以,就看到那裴成秀急忙站起身來手中掐出數道法訣,那劃破虛空的嘯聲頓時越來越近,知道一枚羽狀玉簡落入他的掌中。
一旁的南宮小劍見狀精神一震,道:“裴道友,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眾人向著裴成秀看去,卻見他的臉上滿滿的全是古怪神色,似乎在難以置信,又好像覺得滑稽可笑,可又似乎在顧忌著什麼不敢笑出聲來,緊跟著又顯出一道迷惘之色,以至於他的臉上滿是複雜之色,甚至連南宮小劍的詢問都沒有聽到一般。
眾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裴成秀在實力在眾人也能列在中游,又是本地東道,各派嫡傳多少都要給些臉面,眼見得他如此情景,哪裡還不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最終還是山頂另外一側同樣也在關注著他們的那些個各派老祖們撐不住氣了,落日宗大長老談重老祖咳嗽了一聲,問道:“成秀,發生了什麼事,何至於心神失手?”
那裴成秀猛然間聽得本派老祖詢問,頓時“啊”的一聲回過神來,曉得自己怕是在各派眾修面前失了臉面,一時間更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談重老祖見得自家子弟這般慌亂也是頗有些不喜,語氣之中帶著些許失望,道:“把飛鴻信拿來吧!”
裴成秀如夢初醒,面紅耳赤之間連忙將飛鴻信正要交給本派大長老。
卻在這時,飛樑山外突然落下幾道遁光,幾名年輕修士接連從遁光之中走出。
“咦,東方師兄,你怎得回來了,沒有與那陸天平交手麼?”
“水晶宮的秦世君怎得也回來了,看樣子他的臉色很是不好看吶,難不成他們都敗在陸天平手中了?”
“放屁,這才多大點功夫,再說了,秦師兄怎麼可能敗!”
“水師姐,這邊!”
“凌雲谷的盧知川好像沒有回來!”
……
“這幾個人是怎麼了,怎得一個個和霜打的茄子一樣?”
返回飛樑山的幾名修士無疑不是各個聖地以及大型宗門的嫡傳修士,在整個修煉界都是赫赫有名的後起之秀。
只是這些人在落在飛樑山頂之後,一個個的臉色都顯得極為難看,或者臉色陰沉,或者滿臉落寂,或者神色古怪,或者難以置信,……,總而言之就沒有一個平心靜氣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
遠處傳來一聲驚呼,赫然是那位從裴成秀手中拿過了飛鴻信的落日宗大長老,饒是這位老祖上千年的涵養,這一刻也無法保持自己古井無波的心態,忍不住驚撥出聲。
“談重道友,何故如何慌張?”
七扇老祖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這位落日宗的大長老滿臉苦笑著將手中的飛鴻信交到了七扇老祖的手中。
七扇老祖看了看心中的內容,“哦”了一聲,緊跟著不著痕跡的瞥了一旁凌雲谷的純陽老祖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將飛鴻信交到了身旁的滿月老祖手中。
南宮小劍等三代弟子眼見得各派那些個老祖們都已經知曉了發生了何事,心中一動,連忙上前將自家的大師兄東方彥鴻拉了過來,道:“東方師兄,你不是說要與那陸天平切磋一番麼,怎得這會兒回來了,莫不是……”
東方彥鴻苦笑一聲,瞅了瞅返回飛樑山的幾人,朝著秦世君道:“秦兄,要不你來說吧!”
秦世君也少見的露出了為難之色,看了看眾修當中凌雲谷的第二嫡傳趙知節,道:“東方兄卻是給在下出了一個難題,不過這件事情遲早大夥兒都會知道,嗯,就是那陸天平擊敗了凌雲谷的盧道友,我等覺得自不量力,於是便先行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