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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三道氣息當中的一道對於陸平來說還一場熟悉,顯然就是先前那助自己進入水脈之人。
陸平想要循著這一道氣息感謝相助自己的那位純陽前輩,不料這三道氣息卻是一閃而逝,陸平再想要追蹤卻是再也察覺不到一丁點的痕跡,似乎先前那三道氣息就這般在水脈當中憑空不見了一般。
此時陸平所在的這條水脈當中只剩下了他自己一人,陸平無奈之下卻又不想就此退出這條水脈,他知曉一旦自己退了出來,恐怕就再也不會進來了,於是只得再次循著這條水脈前進。
這條水脈雖然一直都在劇烈的波動,但像之前那般如同整個兒天翻地覆一般的抖動卻是就那麼一次,似乎是在故意將先前那些大修士的氣息從中淘汰一般。
陸平一邊在水脈當中前進,一邊將心神沉入心核空間當中,此時的靈寶兩斷似乎也摸不著頭腦,螳螂揮舞著兩隻刀片在剪刀本體之上來回遊走的,看上去也是顯得極為不安。
陸平的神念在心核空間當中凝聚成形,向著靈寶一招,問道:“剛剛那是怎麼一回事,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等本事。”
螳螂兩斷似乎顯得有些焦躁,將兩隻刀片磨得“錚錚”直想,道:“似乎我的體內隱藏著什麼東西,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才會激發,這種感覺似乎在水脈當中便能夠若隱若現,之前那一股劇烈的波動似乎是讓我出自本能一般將這種隱藏的東西激發了出來。”
陸平皺了皺眉頭,道:“這麼說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螳螂兩斷吃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即一雙大刀片又在半空當中揮舞起來,不過隨著這一雙刀片的揮舞,一絲絲的靈光卻是在刀尖之上溢位,在心核空間當中漸漸的形成了一副複雜卻始終顯得異常詭異的圖畫。
螳螂到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廢了好大的勁兒才將這幅圖畫刻畫完畢,這還是因為螳螂從前到後沒有絲毫間斷的緣故,而螳螂從前到後也只是複製罷了。
陸平看著這一副畫面有些遲疑的問道:“這是,符籙?”
螳螂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就是先前那水脈激烈波動的一瞬間,本體當中刻畫的兩道靈寶禁制便開始變化,最終形成了這麼一副畫面,而後本體便射出了兩道能夠拴縛水脈的刃光。”
陸平伸手將靈寶本體握在手中,螳螂在陸平肩上走了走去,道:“沒用的,在刃光消失的那一刻,這一副圖畫便開始肢解,而後重新化為了兩道靈寶禁制。”
陸平的神念探入剪刀的本體,果真便只有那兩道比之法寶禁制複雜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靈寶禁制,除此之外卻是一無所獲。
陸平無奈之下只得將目光看向了螳螂以靈光凝聚在半空當中,這個時候卻開始漸漸消散的那一副疑似符籙的圖畫,卻是越看越覺得彆扭。
這一章圖畫看上去像是一張符籙不假,只是怎麼越看越像是一張被人從中間剪開了的符籙?
陸平不明所以,只得再次向螳螂詢問,不出意料的這隻螳螂也是雲裡霧裡,只是說就在先前那水脈這般劇烈甩動的瞬間,它體內原本因為雷劫淬鍊而成的兩道靈寶禁制便同時變化,成了先前那一道靈圖的模樣。
陸平自然是知曉斷水老祖先前關於五行宗斷水一脈的傳說的,自然而然就將先前螳螂繪製而出的那一道靈圖聯想到了這上面。
只是如何再將這一道靈圖重新幻化激發,這一道靈圖到底又有什麼用,又該怎麼用,陸平卻是依舊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原本就極為動盪的水脈突然之間顯得更加劇烈起來,陸平雖然極力御使玲瓏酒鼎想要穩住,然而一時間卻始終無法適應,眼看就要被甩了出去,心核空間當中的嘡啷大叫一聲,道:“又來了!”
這一次陸平一半兒的心神都在心核空間當中,頓時就發現先前的那一副靈圖再次從靈寶剪刀的本體之上浮現了出來。
這一次陸平看的更加清晰直觀,那一枚枚神秘的符紋線路所勾勒出的靈圖,在陸平看來果真就像是符籙,而且的的確確就像是一張符籙的一半,因為在這一張符籙靈圖上面,許多蜿蜒而行的符紋到了中途似乎還應當有接續的意思,可偏偏在這個地方卻是到了靈圖的邊緣而中斷開來。
就在靈寶兩斷的兩道靈寶禁制化為這半張靈圖的剎那,兩道青玉色的刃光再次顯現,陸平試著很輕易的操控著這兩道刃光向著旁邊的水脈再次一抓,便將自己的身形在水脈當中徹底穩固。
陸平心下一動,待得適應了水脈的這一波劇烈動盪之後,陸平試著操縱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