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平似乎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老師天靈老祖將法相大會舉辦的如此盛大,儘管這當中有真靈派的意思,卻彷彿在同姜玄林老祖別苗頭一般,畢竟兩次法相大會相隔的時間實在太近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對於修士們數百年的壽命來說,也許僅僅只是一次閉關的時間罷了
有這種感覺的不僅僅是陸平,便是二師姐路玄茹等人與姜玄林老祖門下的幾位弟子也也都是面色古怪,似乎在真靈派,宣揚門派身為的同時,還包含著天靈老祖的一絲別樣的個人情緒在其中
陸平雖說是全權負責老師的這一次法相大會的事宜,但這其實是諸位師姐送與陸平這個小師弟一個在門派當中立功受賞的機會罷了,最小的弟子負責老師的法相大會雖說是真靈派的傳統,但陸平畢竟算是年輕識淺,無論是出於何種善意的目的,諸位師姐都會全力協助陸平
而其他幾位姜天林老祖門下的弟子也是如此,姜天林老祖逍遙府一脈門下只有五位弟子,除了第三弟子因為未曾突破鍛丹期而壽元耗盡隕落之外,其他四位弟子盡數進階鍛丹期
柳天靈老祖雖與姜天林老祖反目數十年,率領門下弟子獨自開闢重華府一脈,但兩府門下弟子卻一直相互視為一體,重華府弟子一直視姜天林老祖為師公,而逍遙府也一項稱呼天靈老祖為師孃,對此兩位老祖也是聽之任之,並未因為二人的關係破裂而導致各自門下弟子相互仇視,這也是為什麼在陸平的拜師大典之上,當玄景真人借陸平拜師之機,向當時的柳玄靈真人發難時,姜天林老祖的第四弟子玄笙真人不惜以下犯上,頂撞玄景真人,維護自己師孃的原因
整個天靈山的真靈派護派大陣因為天靈老祖的法相大會而徹底敞開了一部分,這一部分以重華府為頂點,向著天靈山腳底綿延而下,構成了一道由護派大陣聚集的靈氣而形成的臺階,前來參加法相大會的修士全部都在真靈島上落下,以視對真靈派的尊重,然後再沿著靈氣臺階拾級而上,亦是對天靈老祖的尊重
參加法相會的修士除了剛剛成就法相會的老祖之外,其餘修士必須都是鍛丹期修士,這也是修煉界當中的潛規則,法相大會自然是以剛剛成就法相的修士為主角,若是有其他老祖到來,豈不是喧賓奪主,這是要結仇的
同時,前來參加法相大會的修士也多是各自門派鍛丹期修士當中的精英,這除了是對法相老祖的尊敬之外,也是對參與法相大會修士的一種激勵
兩道遁光落在真靈島之上,兩位鍛丹期的年輕修士顯露出了身形,一旁一個真靈派的溶血期弟子趕忙迎了上來,道:“兩位真人可是為參加天靈老祖的法相大會而來?”
當先一名身材挺拔,面色儒雅的修士將一張請柬交給迎來的修士,笑道:“正是如此,原本受邀之人是在下的祖父,祖父便遣在下兄弟二人前來瞻仰天靈老祖的風範”
真靈派修士聞言面色一正,只有法相老祖在受邀之後,因為不能喧賓奪主,才會遣門下晚輩參加法相大會,鍛丹期修士受到邀請都是要親自的,若是如同法相老祖那般派遣門下弟子前來,那就是對天靈真人不敬了,真靈派接引修士雙手接過請柬,開啟一看之後,連忙雙手奉還,道:“原來是艾家島艾如聖老祖,這位想必就是享譽北海的艾家雙星之一,‘北海秀’榜上排名第四十一位的艾伯韜真人了,兩位真人這邊快請”
說著,接引修士當先便要引路
這時另一個身材稍矮,面容清秀的真人問道:“聽聞天靈老祖門下第九弟子,便是之前以鍛丹三層修為擊敗了一位鍛丹中期修士的陸玄平真人?”
接引修士聞言一怔,隨即臉上露出崇拜的申請,帶著驕傲的語氣,道:“正是陸玄平師叔,陸師叔可是我真靈派最為年輕的鍛丹期修士之一,據說他修煉一共也不過三十年,便已經有了鍛丹三層的修為,並一舉越階擊敗了一位鍛丹中期真人,若非他迴歸本派太晚,沒有在與妖族的大戰當中獲得多的戰績,相信在‘北海秀’當中的排名必然會高”
面容清秀的修士聞言臉色一喜,道:“太好了,你能帶我去見他麼,我是他的好友,我叫艾濤”
接引修士面色古怪的看了面容清秀的修士一眼,但對方畢竟是鍛丹期的真人,於是道:“呵呵,這位真人也無須急躁,陸玄平師叔正是這一次天靈老祖法相大會的主辦者,兩位不久便會看到陸師叔”
看著一道道閃爍著各種遁光的修士來來往往,不少修為還在兩人之上的鍛丹期修士被真靈派的接引弟子帶領著沿著靈氣臺階拾級而上,向著最上方的重華府而去,艾伯韜也站在靈氣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