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問你,”姜天林老祖笑道:“你能得了清澗老祖的遺府,而清澗老祖顯然又是進入過盈天道場的,那麼他那裡必然也有一些有關盈天道場的資訊。”
這一次姜天林老祖可沒有猜對,不過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陸平已經兩次進出盈天道場。
陸平“嘿嘿”笑了笑,道:“弟子之前已經找到了盈天道場,並先後兩次進入,今天弟子發現諸位師叔師伯留下的本派傳承印記時,便是剛剛從盈天道場當中出來。”
“什麼?”
這一次真靈派的諸位真人終於驚撥出聲,便是姜天林老祖也是一臉意外的看著陸平,玄晨真人有些不相信的再次詢問道:“你真的找到了盈天道場,並已經進出了兩次?”
陸平笑了一笑,將那個灰不溜秋的陶罐法寶拿了出來,並將自己尋找盈天道場的經過同在場的諸位前輩講了一遍。
望著諸位前輩看向自己的眼神,陸平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道:“各位師伯師叔,經過便是這個樣子,整個盈天道場當中,各個被禁制所覆蓋的區域的分佈便是一個同心圓的模式,現在最外圍的便是被三道七彩禁制覆蓋的區域以及部分被兩道彩禁所覆蓋的區域。”
這時,諸人才從陸平所講述的事情經過當中回味過來,之後眾人便都將目光看向了玄晨真人,真靈派唯一的陣法宗師級人物,現場除了陸平,沒有人比她更有發言權。
玄晨真人沉吟了片刻,道:“聽說一次在寒冰島之外你同滄海宗的張希夷打了一個平手?”
陸平撓了撓頭,雖然不知道玄晨真人怎得問起了寒冰島之事,不過還是答道:“那一次弟子可是借了師叔所佈下的玄冰大陣之利。”
玄晨對於陸平的回答似乎並不滿意,繼續問道:“你若與他公平一戰,勝負如何?”
陸平見得玄晨真人問的仔細,似乎這件事的重要性絲毫不亞於破解盈天道場當中的七彩禁制一般。
陸平沉吟了一下,字斟句酌的道:“若是那張希夷那天並未隱藏太多的實力,弟子自信即使不是其對手,也能同其糾纏,至少在其手下全身而退毫無問題!”
陸平這樣說自然是有一定保留的,他的底牌當中至少七寶雷葫與本命元辰大陣並未暴露,更何況這些日子以來,陸平連得三件養靈級別法寶,實力又有提升,再與張希夷放對,勝負尚未可知。
即便如此,眾人聽得陸平親口證實之後,臉還是多多少少露出驚訝的表情,張希夷乃是凝結了金丹的品級的高手,而陸平現在不過是一個剛剛進階鍛丹後期的三代弟子罷了。
玄晨真人臉閃過一道驚訝之色後,便開始靜下心來似乎在演算著什麼,周圍諸位真人包括姜天林老祖在內,都沒有出聲打擾。
這一次真靈派雖然是姜天林帶隊,但毫無疑問,指揮者則必然是玄晨真人這位陣法宗師,可惜的是真靈派還有一位以破解禁制著名的高手,便是梁玄風真人,他此時正在閉關處於突破法相期最為關鍵的時刻,否則真靈派此次進入盈天道場的陣容將更加強大。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過去,玄晨真人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旁邊的姜天林老祖笑道:“師妹可是有結果了,這一次我等當採取一個什麼策略才能在與各派老祖的競爭當中取得先機?”
玄晨真人朝著姜天林老祖點了點頭,不過卻並未先行回答,而是轉身向著陸平再次問道:“你可知方才我為何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你接引到陣法當中?”
陸平暗道方才將自己阻攔在陣法之外果然是玄晨真人的主意,不過他還是苦笑著答道:“想來是師叔是師叔要考校一番弟子,只是弟子叫師叔失望了,師叔的陣法玄奇,弟子無法破解。”
玄晨真人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麼,一旁的玄駒真人卻道:“還是我來說。”
陸平有些驚訝的看向玄駒真人,卻見玄駒真人面露遺憾之色,道:“陸師侄現在也已經是本派第三位煉丹宗師,想來也已經看出師叔我現在已經是身受重傷,一身的實力現在恐怕無法發揮出兩三層,盈天道場之事已經是無力參與,先前我等還在為少了一人參與盈天道場的開啟而有所遺憾,現在既然陸師侄到了,以陸師侄的實力,原本便在我之,讓他代替我去,想來本派在盈天道場當中的收穫將更大。”
陸平正要說話,卻見玄駒真人面露遺憾之色,可還是從腰間的儲物法器當中摸出了一枚玉盒,將其遞給姜天林老祖,道:“聽陸師侄方才所說,盈天道場當中的每一道禁制俱都是七彩以的,那麼破禁符也只有達到三彩以才會對其有些削弱的作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