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沉吟了一下,道:“若當真如此,我等這一次雖說有些準備,但想要留下五六名法相初期的修士卻也是捉襟見肘,急切之間卻是難以再尋法相期的幫手。”
顧昌先生身旁的那名法相初期的修士卻是微笑不語,一旁的長河老祖卻有些急切的道:“有先生出手,那名修士縱然在法相初期實力強橫,但難道還能同先生法相中期的修為抗衡不成,到時候再有顧晴、顧明、顧暉三位與我等聯手,再加我等在這座遮掩大陣之外佈下的另外一座大陣相助,難道還讓他們逃走了不成?”
顧昌先生冷聲道:“若當真如你所說,那名以一人之力戰敗你等三人的法相初期修士便極有可能逃走。”
長河老祖愕然,嘴裡蠕動原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沒能說出來。
顧昌先生冷冷的看了長河老祖一眼,這才將語氣平靜下來道:“與這些人在盈天道場當中的收穫相比,我倒是更願意知曉這些人都來自何門何派,畢竟如你先前所說的那人,在中土這樣的修士便多出自一些名門大派,更何況一下子便派出五六名法相初期修士,不是名門大派又如何會有這等實力?若是今日同這些人結下了死仇,我顧家就算有些實力,可也不是那些名門大派的敵手。”
長河老祖急聲道:“這些人萬物可能是同一門派,若是同一門派,當日我等三人圍攻那人時,在一旁窺測的那些法相修士定然不會袖手旁觀的。也萬無可能是名門大派,若是如此,此時的盈天道場來的就不是些法相初期的修士,恐怕早已經有大修士出來鎮場,也不會偷偷摸摸佈下這等遮人耳目的陣法了。”
顧昌先生笑道:“你倒算計的清楚,只是即便如此,此次我等在外伏擊,想來道場當中的修士也當有所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