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為隆慶和他的下屬能夠做到。”
葉紅魚說道:“因為你忘記了燕國有一個人,和我們比起來,那個人才應該是隆慶最想殺的人,相對應那個人也最想隆慶去死?”
“你是說崇明太子?”
寧缺這時候才知道,原來西陵神殿早已做了安排,但他依然覺得不可靠,皺眉說道:“就算崇明太子能夠掌控燕國的騎兵,但終究都是些普通人,我不認為他有能力把隆慶殺死。”
葉紅魚面無表情說道:“就算不能殺死,至少能夠拖住他一段時間。”
寧缺明白了一些什麼,說道:“拖延自然是為了等人到。”
葉紅魚說道:“正是如此。”
寧缺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親自去。”
葉紅魚平靜回視他,說道:“我親自去。”
寧缺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再見。”
葉紅魚細眉微挑,說道:“似乎你很不想看見我出現在你面前。”
“如果是別的時候,我很願意泡上一壺好茶,切上幾盤牛肉,和神座大人您來一番促膝長談,直至夜燭漸盡……但我現在真的很著急。”
“再好的茶也不能配牛肉,應該用烈酒來配,身為夫子的弟子,你居然會在食材搭配上犯這種錯誤,看來你真的很著急。”
寧缺低頭看著自己腳上的靴子,想著昨天這雙靴子踩過的那些血水,說道:“昨天在紅蓮寺前,隆慶說過他有可能是冥王之子。”
聽著這句話,葉紅魚笑了起來,笑容裡隱藏著的意味卻很複雜,她看著寧缺說道:“如今世間所有人都在猜測你就是冥王之子,只不過因為沒有證據,所以無論是我們道門還是佛宗都沒有出手,結果你卻說隆慶才是?”
寧缺抬起頭來,攤開雙手微笑說道:“至少從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