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道德上有些問題,不過寧缺主僕二人本來就是暴發戶,從來都不是厚道人,也不怎麼在意道德問題。
湖水中央那十餘畝蓮田,都是寧缺花錢僱人種的荷花,過了這些日子,被湖泥滋養著,蓮葉早已茂密,花亦盛開。
桑桑搖動船槳,小船緩緩駛入蓮田,放眼望去,除了青色的荷葉與粉色的荷花,便再看不到任何別的事物,彷彿進入了一片幽靜的迷宮,進入了與酷暑天地截然不同的曼妙世界。
青色的圓圓蓮葉,就像蒲扇船臥於水面,伸於半空,不時觸到船壁,發出簌簌的聲,荷花便在船畔盛放,那些粉的白的柔的嫩的光滑如玉的花瓣,與二人近在咫尺,甚至能清楚地聞到淡淡幽香。
寧缺倚在船首,看著擦著身子掠過的如蒲扇船的蓮葉,手裡拿著只蒲扇輕搖,眼睛微眯,一面賞著蓮田美景,一面冥想修行,運用崖洞閉關時學得的養氣功法,不停呼吸吐納著湖間的天地氣息,蓄養著體內的浩然氣。
浩然氣在他身軀內凝成的那滴液體,如今已經愈發圓潤飽滿,看上去就像是蓮葉上滾來滾去,隨時可能落入湖面的水珠。
小船深入蓮田,湖畔的宅院甚至是南岸的雁鳴山都被蓮葉遮住,桑桑擱下船槳,坐到寧缺身旁,伸手出船舷,在葉間摘了一顆蓮蓬。
小手微微用力,把結出時間不長的新鮮蓮撕開,從裡挑出淡青的蓮子,她細心地剝開蓮子,挑出裡面細細的蓮芯,然後送到寧缺的唇邊。
寧缺也不睜眼,就著她的指尖便把蓮子吃了進去,嚼到滿口清香時,他忽然睜開眼睛,說道:“初蓮蓮芯不苦,何必麻煩要挑出來。”
桑桑已經處理了好幾顆蓮子,全部喂進他的嘴裡,也不聽他說的話,依舊細心地把蓮芯都挑出來。
“聽人說蓮芯可以入藥,可不能浪費了。”
她低著頭說道。
寧缺無言,說道:“怎麼說咱們現在也是有大宅院的人家,何至於還這般節儉,有那功夫,你還不如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