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華依姐姐和敏把我帶到醫療室。孤兒院地處郊外,距離醫院遠,為了方便孩子們有點外傷的話,能得到及時的救治,所以醫療室的裝置倒也齊全。
華依姐姐洗去了我手上的血跡,檢查了傷口,倒吸一口冷氣:“曉靜,你幹什麼了?知道嗎,差一點就割斷了肌腱,那樣這隻手就廢了。”
一直扶著我的齊敏也嚇得打了個冷顫:“曉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要這樣對待自己,說話啊!”
我搖搖頭,說什麼,怎麼說!
華依姐姐制止了敏的問話:“敏,快點準備普魯卡因,麻醉,縫合。”
“不,不要。”我看著華依姐姐:“不要麻醉,就這樣縫吧。”
齊敏驚訝的長大嘴,眼淚要流出來了。我看著她笑笑說:“不要哭,敏,過去幫華依姐姐穿線。這些疼不算什麼。”
華依姐姐心痛的看著我,似乎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目前最要緊的是趕快縫合傷口,因為血液還在滲出。我強壓住內心的痠痛,半開玩笑的說:“華依姐姐,你看,我一個學醫的,居然找不準自己的腕動脈,這是多大的諷刺啊?哈。。。。。。”
敏終於抑制不住自己,哭出了聲。我所以不想麻醉,是我要清楚的記住每一針,記住它是怎樣扎進去怎樣彎出來,讓肉體的疼緩解心靈的痛。華依姐姐把線剪短,飛快的把所有的彎針都穿上線,排列在無菌紗布上。示意敏抱住我的左臂,再次消毒,酒精滲入傷口:“嘶——”
疼,鑽心的疼,燒灼的疼。趁著這股疼沒有消失,華依姐姐迅速的結紮血管,止住了流血。接著縫合了肌腱。
兩針!我咬緊了牙。肌肉,三針!筋膜層,三針!皮層,四針!
十二針縫過,痛入骨髓。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