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將我梳妝盒裡那些個珍珠拿過來,要那些粉色。我記得我還有一盒紅寶石?”
耿氏眼睛頓時亮了,鈕祜祿氏默默給四福晉倒了一杯茶。四福晉卻沒動,只指了指旁邊位置,笑著招呼了一聲耿氏:“你坐這兒,宋妹妹,你做對面。”
一句沒有提到鈕祜祿氏,鈕祜祿氏心沉了沉。自打半個月前,她就發現了,福晉對她,貌似有些疏遠。不再是和以前那樣,只要注意到她,就會和她說幾句話,或者是賞賜一些東西下來。
鈕祜祿氏看了看耿氏和宋氏,難不成,是她們福晉面前說了什麼?可是福晉並不像是隨意就相信別人讒言啊。或者是說,自己做錯了什麼?
心頭閃過那件事情,鈕祜祿氏顫了顫,趕緊將那冒出來一絲恐懼給壓下去了,她做那麼隱秘,必定不會有人發現。四福晉現疏遠自己,肯定是因為自己哪個地方做不好了。
現每天請過安之後,福晉就只留下年氏這賤人說話,必定是年氏討好了福晉,自己得想個辦法,讓福晉討厭了年氏才行。那樣,福晉就會重想起自己了。
看了一眼年秀月,鈕祜祿氏站四福晉身側,有些靦腆笑了笑:“福晉,奴婢給您捏捏肩膀可好?這麼一直坐著,還要低著頭研究棋盤,怕是脖子要受累了。”
四福晉唔了一聲,並沒有接話。鈕祜祿氏等了一會兒,自發自動抬手,輕輕柔柔給四福晉揉捏起肩膀。
幾個女人玩了一會兒,覺得也挺有意思,四福晉笑著讚了一句:“年妹妹這腦子果然聰明,看來昨天那句話也不是白說。那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