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李氏能插手地方,根本沒有。
現孩子生下來了,雖然百果園守衛總算是沒那麼嚴格了,但也絕對不是李氏想進去就能進去。
而且,這事情還堅決不能暴漏,要神不知鬼不覺除掉那個小孩子才行。眼看著小阿哥滿月宴就要舉辦了,宮裡提前都賜下了東西,李氏是著急了。
若是再拖下去,就不好動手了。
實沒辦法,李氏就找上了大格格。她計劃是,說服大格格,讓大格格去看望小阿哥時候,往小阿哥被子裡塞一塊兒冰。這會兒已經要七月底了,小孩子體弱,一塊兒冰就能讓那小阿哥去見閻王。
而且,李氏覺得,自己肯定能說服大格格。若是弘時是王府唯一阿哥,那將來大格格還怕沒人撐腰嗎?她出嫁時候,那是想要多少嫁妝就能要多少嫁妝。以後婆家受委屈了什麼,弘時會不管她這個親姐姐嗎?
可若是換成年氏小阿哥當家,那以後大格格怕是回個孃家都沒地方回了。李氏信心十足,這樣那樣給大格格說了一遍:“所以,咱們現一定得想辦法。”
大格格早就懵了,她知道自己額娘對年側福晉生下小阿哥這件事情會不滿,只是沒想到,額娘竟然是已經將一切都打算好了。
“滿月那天,必定會有不少人去看小阿哥,你身為長姐,就要一直伴小阿哥身邊,也顯得你對他很和善。等宴會差不多結束時候,人都鬆散時候,我讓人給你送冰塊兒過去,也不需要多費勁兒,你只攏你袖子裡,到時候趁機塞到那襁褓中就行了。冰塊那種東西,是容易得了,現我那屋子裡晌午時候還放著冰盆呢,這東西不引人注意,也差不到出處。而且一融化,連點兒痕跡都沒有了,你要放到小阿哥肚子上,到時候,那些人指不定還要以為小阿哥是尿了呢。”
“額娘,您說輕巧,年額娘好不容易生了一個小阿哥,必定是要靜心照看,到時候年額娘身邊大丫鬟必定是守小阿哥身邊寸步不離,我怎麼可能有機會將那冰塊兒塞進去?”
大格格到底是聰明,細想了一遍,立馬就否定了李氏主意:“再說,到宴會要散時候,那奶嬤嬤肯定是要給小阿哥洗澡換衣服,冰塊怕是不融化就要被發現了,小阿哥就是生病了,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再說,小阿哥又不是個玩具布偶什麼,那麼冰涼一個東西放進去,小阿哥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不舒服他就不會哭嗎?到時候一哭鬧起來,唯獨我和丫鬟場,那是誰做阿瑪還會看不出來嗎?”
大格格皺眉,十分不說道:“額娘您收起您這心思吧,小阿哥剛出生時候健健康康,這會兒忽然就病了,任誰都知道這事情是有人搞鬼了。再想想小阿哥過世,誰獲利大,到時候就是沒證據,怕是您也得不到好,指不定阿瑪一生氣,讓您給小阿哥償命呢。”
李氏頓時惱了:“我給他生了一雙兒女……”
“額娘,別說了,就是您生了一雙兒女又如何?過個三兩年,我就要出嫁了,弟弟也不是那吃奶孩子了,離不得親額娘。就算是那吃奶孩子,大家族裡也不是沒有那去母留子事情。”
大格格實很想說,你這個親額娘,有跟沒有是沒什麼大差別,這府裡只要有福晉,那就完全不用擔心。再說句難聽,阿瑪現才三十多,正值壯年,年側福晉又正是花季,沒了一個小阿哥,兩個人難道就不能再說一個小阿哥嗎?
難不成額娘你就盯死了年側福晉,她生一個你弄死一個?怕就怕你動手一次就沒了機會,連帶著你生弘時都跟著被阿瑪厭棄了。
“額娘,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盯著弘時念書,只要他功課好了,宮裡得了瑪麼喜歡,得了瑪法喜歡,回頭還怕阿瑪不看重他嗎?男兒立世,得憑自己本事,若是隻靠後院女人給他爭地位,那根本立不起來。”
大格格苦口婆心,李氏卻鑽了牛角尖,只覺得閨女果然不是養自己身邊,和自己都不貼心。
越聽心裡越是惱恨,指著大格格就罵道:“真真是白白生養了你一頓,現不過是借你動動手,你就推三阻四,若是弘時好了,難不成你就不跟著沾光了?光想著天底下美事兒,卻一點兒付出都不願意,哪有這好事兒?”
一番話說大格格又羞又怒又氣,淚珠子滾滾往下掉,又不敢哭出聲兒來,只捂著嘴哽咽。到底李氏也是親生額娘,心裡雖然生氣,瞧見閨女這個樣子,也有些心疼,就罵不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索性一跺腳出門了。算了,閨女做不來這種事情,她自己另外想辦法去。
不過大格格說也理,滿月那天怕是不能動手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