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聽了卻瞪了一眼惜兒:“一直當你清冷呢,這會倒也來取笑我了。”說著姐妹倆又嬉鬧了一陣,好一會,探春才嘆了口氣道:“真正是想念以前的日子,當時二姐姐都在,姐妹們有說有笑多好,日子過得也輕鬆,如今偏是少了二姐姐了,真正讓人覺得遺憾。”
黛玉的眼中閃過一絲光,可最終卻還是沒開口,畢竟,玉藿昇的生活已經得到了重生,自己又何必讓她再度擾了清淨了,因此微微一笑道:“好了,都過去了,畢竟我們如今也都已經大了。”
探春看了一眼黛玉的肚子笑道:“可不是呢,如今林姐姐都要做娘了。”
說著姐妹三個也就笑了起來,笑過了,黛玉又略略沉吟了一下才道:“三妹妹,不如你就住在這聖殿中吧,反正我這裡人也少,如今炫雩不在,也是清冷的很。”
探春拍手道:“我正想提出來呢,瞅林姐姐這裡風景也好,我可是動心了,說什麼也要好好住上幾日。”
惜兒一旁也笑道:“既然如此,我也搬過來,我們姐妹三個也好好聚聚。”
黛玉含笑點頭,然後吩咐一旁的春纖雪雁去準備了去。
如此探春和惜兒都留在聖殿中,和黛玉為伴,如此過了不過七日,那棲霞國的國主一行人也果然到了金陵,迎接的事情自然是水溶出面,當兩國國君見面後,棲霞國主就要求見探春。
水玄昊自然不會阻止,只讓人去聖殿通知了,探春聞聽這棲霞國主到了,只得又換了那棲霞國國後的服飾,然後在宮婢丫鬟們的護送下來到了大殿。
給水玄昊行過禮後,探春又給棲霞國主軒邏智行禮,軒邏智看見探春笑道:“國後無事,寡人也可放心了。”
探春深深看了國主一眼,又想起前幾日姐妹間的說話,因此含笑道:“讓國主擔心倒是妾身不是了。”
軒邏智微微一笑,然後道:“國後無需這般多禮,親自來接國後也是寡人應該的。”
探春卻笑道:“不知道國主為何這般說,妾身是被歹人劫持而去,這跟國主也沒多大的干係,哪裡還能怪罪國主了。”兩人之間的語氣是那麼的平淡無波,好似和平的問候沒什麼分別,但是正位上的水玄昊,和一旁陪坐的水溶都感覺到了裡面的波濤洶湧。
軒邏智再度一笑,並不關於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指著一旁的一位年輕人對水玄昊道:“皇帝陛下,這是寡人的同胞手足,我們棲霞國的義王軒邏輒。”
水溶一旁聽了笑道:“原來是義王,大名可是如雷貫耳,聽聞棲霞義王七歲能頌詩歌,九歲畫出的畫就讓那些宮廷畫師羞愧,可算是文武全才的王爺呢,如今相見,水溶可算是不枉此生了。”
軒邏輒看著水溶好一會,然後笑道:“也曾聽聞這玄翰有賢王,今日想見也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啊。”
水玄昊聽了笑道:“既然如此,這軒邏王爺也由北靜王負責招待了。”
水溶忙拱手道:“皇上放心,臣弟遵命。”
水玄昊點了點頭,然後又對軒邏智道:“國主初來,想來也是累了,朕讓人帶了國主和國後去驛館休息如何?等過兩日,朕為國主接風洗塵。”
軒邏智忙道:“如此就有勞玄翰皇帝了。”
水玄昊點了點頭,吩咐水溶親自接待軒邏智去,而水溶也有心和軒邏輒好好結交結交,因此自然沒有推辭。
待他們離開後,水玄昊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去聖殿,要求見黛玉。
黛玉見水玄昊,不覺詫異道:“皇上怎麼有功夫來看望我。”
水玄昊看著黛玉道:“皇嫂,朕覺得那棲霞國主和皇后之間似乎有什麼矛盾,因此特地來問問皇嫂。”
黛玉聽了微微一愣:“怎麼回事情,你且慢慢說說。”
水玄昊點了點頭,於是將探春和軒邏智見面時候說的說了一遍,然後道:“朕總覺得他們之間的對話似乎別有用意。”
黛玉聽了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還是要當心這軒邏國主才是。”
水玄昊微微一愣:“皇嫂這話是什麼意思?”
黛玉於是將自己和探春惜兒的揣測說了出來,然後才道:“這國主今日能說這番話,豈不是顯得有些做賊心虛了。”
水玄昊聽了微微皺眉:“看來朕要讓北靜王多注意了這軒邏國主一行人了,可別出了什麼事情才好。”
黛玉點了點頭:“沒錯,雖然我們不怕這軒邏國主再鬧什麼,但是到底人家是國主,就算是犯了事情,也是可以回國去的,畢竟我們國家的法律還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