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貴去了那怡紅院,若你們主子奶奶要見我們姑娘,只讓她自個來,別讓你一個不上臺面的姨娘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雪雁冷笑的看著襲人,對於襲人當日算計自己,非要自己扶了寶釵和寶玉成親,她一直就梗在了心頭,若是沒遇上也就罷了,這會遇上了,她哪裡能放過了她。
襲人原是大丫頭,或許沒有身份也是能來情人,到底是奴婢,自家主子的話還是要聽的,但是如今卻是姨娘,好聽一點是主子,其實還不如一個丫頭,襲人自己此刻也是有些後悔,為何非要堅持嫁寶玉,如今自己似乎比麝月那樣的大丫頭都不如。如今又聽雪雁這般一嘲嘰,整個人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紅的。
賈母聽了,只打發襲人:“你下去吧,真要請人,就讓你們奶奶自個來吧。”
襲人屈膝答應了,準備離開,茜木蓉突然道:“等等。”
賈母不明白的看著茜木蓉,茜木蓉指指襲人腰間的那根香羅帶:“不知道這位姨娘身上的香羅帶可是我們茜香國的香羅帶?”其實茜木蓉早已經認出來了,這會見了,自然生氣,讓一個姨娘帶自己的飾品,真正是辱了自己的身份了。
襲人忙道:“正是。”
茜木蓉冷笑道:“但不知道你這香羅帶從何而來。”
襲人忙道:“是寶二爺所贈。”
茜木蓉更加的不屑:“好一個寶二爺,居然敢將寡人的香羅帶隨便給一個姨娘,也不想想她配嗎。”手一揮,只出去一個大丫頭,襲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情,那腰間的香羅帶就到了那丫頭手中。
那丫頭將香羅帶奉到茜木蓉猼剪,茜木蓉淡淡道:“去燒了,寡人的東西,被人盜了出來原就是不該,這會還被汙了,留在這世上也是個汙穢品,燒了,眼不見為淨。”
襲人的臉色一變,自己的東西被搶了去,自己無話可說,想不到,最後竟然被燒掉,襲人可是清楚的很,這香羅帶自打在身上也舒適著,冬暖夏涼的,倒也好施,想不到如今卻被別人當如草芥一般處理,一時間愣了。
而賈母聽說這香羅帶原本是茜木蓉的,忙跪下道:“不想府中竟然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