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薛蟠,又看著水玄昊道:“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水玄昊微微一笑道:“很多事情並不是一個通融能決定的,薛蟠得罪了林姑娘,並不是因為他單純得罪一個人,而是得罪的是蘇園的主人,蘇園主人的依據是皇上打心底讚賞的,你說說,今兒這薛蟠如今這般行徑一一上報,這薛蟠能走嗎?”
寶釵語塞,她雖然不知道水玄昊的來歷,不過聽他這般一說,也明白他說的是真話,可是這薛蟠到底是薛家唯一的血脈,若是就這般留在這裡,寶釵自然也是無法跟薛家列祖列宗交代了的。
她咬了咬唇:“這位爺,家兄此次也是魯莽了,可念他素來就是個不經心的人,還請爺格外開恩。來日讓他親自跟林妹妹賠罪就是。”又朝水溶拜道:“北靜王爺,您素來是欣賞外子的,如今好歹請為家兄求個情吧。”
水溶淡然一笑:“這寶玉是寶玉,薛蟠是薛蟠,兩者如何能混淆,再說,若本王為你求情,只怕本王都沒得好日子過了,寶二奶奶,你還是回去吧,原本今日你擅闖蘇園,也是要一併問罪的,可到底念你是婦孺之輩,何況你又是榮國公的孫媳婦,看在過世的老國公份上,只讓你回去已經是恩德,何必還替薛蟠求什麼情。”
“誰說要她回去了?”一聲輕喝,帝玄熙冷漠的走了出來,心中的怒氣可還在,因此自是不會放了薛家兄妹離開。
水玄昊和水溶相對無奈,看來這回帝玄熙可真的發怒了,只怕這薛寶釵是沒得好日子過了,可嘆這寶釵,讓她走的時候不走,如今只怕想走都難了。
水玄昊嘻嘻一笑:“我還以為哥哥只要照顧佳人,所以就幫你來處置。”
帝玄熙冷冷道:“今兒沒空理你,你只回去吧,這薛家兄妹,我要留下,一個都不準走。”
水玄昊和水溶可都知道了,這回帝玄熙可氣得不輕,好在他們院就是跟這薛家兄妹也沒什麼交情,因此自然也就不好說什麼,只水溶憐憫的看了一眼薛寶釵,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