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跑了……”
“無痕派的門下怎麼會流落到欒國,竟賣身為奴?”
“奴才也不知道……”江參搖搖頭,眼前忽然一亮,“對了,公子,您有沒有發現,她額頭上刺著字……”
“刺字?”江奎吃驚地轉過頭,“難道她就是那個被凌虐的官囚……”
“那丫頭好像姓程,叫什麼奴才也不記得……”見江賢疑惑,江奎就把國公府裡盛傳雲初暗地裡有毒打**婢女的嗜好說了一遍,又慨嘆道:“……世上再沒這麼乖張惡毒的心腸了。”
凌虐婢女?
江賢眼底閃過一絲迷惘,下意識的按了按隱隱作痛的胸。
那丫頭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一種熾烈的恨,可見她對雲初絕不是被凌虐後的怕和畏,而是發自內心的愛護,是不惜性命的那種。
能得如煙這麼忠心。
她憑的是什麼,真的是簡簡單單的凌虐嗎?
“江奎”
“公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下如煙的底細,務必要詳細……”又看向江參,“我們和無痕門淵源甚深,你以後注意別傷了她……”
“是……”
江參面色扭曲地應了聲。
目光落在雲初留下的那幾包藥上,江賢又叫住江奎:“……找個人辯辯,那是些什麼藥?”
“……不是止嘔藥嗎?”江參疑惑地轉頭,“欒姑娘說過的,而且您吃了後也不嘔了……”
看了他一眼,江賢沒言語。
“……就你相信她”拿起藥包聞了聞,江奎瞪了他一眼,“仔細她害了公子”
“這藥的確管用,公子用後即不吐血,也不嘔了……”被江奎訓斥,江參頗不服氣,見他把藥都拿走了,就急的叫起來,“你別都拿走了……”又轉向江賢,“……欒姑娘說過,這藥難尋,您也見到了,她把荷包裡的藥都留下了,怕是也沒了,您明兒一早還要用呢”
聽了這話,江奎也一怔,就立那兒看著江賢。
那個絕不是止嘔藥,自己不嘔了,應該是她針灸起的作用。
如果這藥真是良藥,她為什麼要撒謊呢?
抬起手掌,她玉指輕觸的感覺猶在,他卻有些看不透她。
“公子……”
“先留下一些吧……”
……
“……四奶奶怎麼了?”瞪了眼如煙,喜蘭伸了脖子朝裡屋看,聲音抬高了八度,“……四奶奶,奴婢過來伺候您了?”
“四奶奶受了寒,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