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寵愛,像這等事情,只要求她在太太跟前提提,太太吹吹枕邊風,難說就成了……”
不得不說,雲初說的是事實,陸軒心裡也是認同的,但姚瀾總是個女人,這等國家大事,怎能讓她從中斡旋?
儘管不贊同雲初的觀點,陸軒卻沒說出口。
兩人一時都沉默下來,卻不捨得就此別過,只並肩緩緩地走著……
“雲初這些日子……”
“文翰兄喜歡……”
不覺間來到銀杏樹下,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同時問出了口,又同時打住,轉頭看向彼此,會心地笑了笑,陸軒說道:“雲初想問什麼?”手扶著銀杏樹,雲初說道:
“聽說這顆銀杏經歷了五百年的滄桑,見證了幾世的興衰榮辱,文翰兄也喜歡?”
聽了這話,陸軒神色一暗,沉默了良久,開口說道:“早聽說過這顆百年銀杏,也沒那麼好奇,只是……”
說著,陸軒聲音弱了下去,他常來這兒逗留,不為見證這樹的古老滄桑,只為念著她曾在這落水。
曾經,她對他的情,他知道。
曾經的誓言,他一直銘刻在心。
所以,他從來不信她殉情之說。一定是她絕望了,才想如此了卻殘生,一想到他和她險些天人永隔,陸軒就心如刀割般地疼痛。
儘管此生不能再攜手,但只要她好好地活著,哪怕只遠遠地看著就好。
默默地注視眼前這張清瘦的臉龐,陸軒的目光越來越熾烈,猛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握著,說道:“雲初,答應我,無論多難,都好好的活著,我們……”說著,頓了下,陸軒果斷地說道:“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陸軒說著,胸中一陣熱浪翻滾,剛剛被黎五打傷之處劇烈地疼痛起來,嗓子一陣發甜,陸軒緊咬著牙齒,硬生生地嚥下湧上來的不適,面部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變的扭曲,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了,臉色漸漸地變的蒼白。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