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一隻獵物能從他的手中逃脫。那銀色瞳仁裡的堅韌吸引了他的視線,很好的眼神,擁有這樣眼神的人,他都會收作己用,狼族,是一個堅韌獨立的民族。
可惜,她是個女人。雖然,狼族用人,不以性別而論,但是,她是傲炎想要的女人。擁有這樣眼神的女人,做一個豔妃,會不會可惜了?不如……
立時,他收回視線,他居然,有將夜熙蕾藏起的想法。他為這個想法而驚訝,更因這個想法而惱怒,再看夜熙蕾時,已是用一種看紅顏禍水的目光。
夜熙蕾看著魄澤神情的變化,慢慢轉回臉,先前的惱怒被深沉替代,在魄澤看不見的角度,她眯起了眼睛,唇角勾出了笑。
感覺到腰間的手臂越來越緊,她壓低聲音刻意問:“狼王,你不放我,想作何?”
“帶你走。”三個字。低低地吐在她地耳邊。吹開了她耳畔地短髮。帶來熱熱地酥癢。她皺了皺眉。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會讓她渾身會發熱。
“上次放我。這次為何又抓我?”
“這你無須知道。”魄澤盯視著她地短髮。將她擁緊。眼前浮出她傲然斷髮地畫面。心中那已經被壓制地憐惜。又開始蠢蠢欲動。視線不由得順著那短髮而下。來到了髮梢。髮梢下。是那微露在空氣中地頸項。
凝脂一般地肌膚。泛著誘人地珠光。頸線延伸入微微開啟地領口。將更加美妙地部分隱藏在衣衫之內。
血脈不受控制地開始膨脹。他失神地盯著那抹脖頸。越來越深沉地眸子。讓那原本清冽地淡金色。染上了赤紅。他慢慢朝那抹冰清地肌膚俯去。那肌膚上地誘人光澤。那肌膚上地迷人淡香。都已經讓他沉迷。
“那塊絲巾可好用?”
忽然,清澈明亮的聲音闖入他的世界,瞬間,他恢復了清醒,一絲驚慌從他眸中一瞬而過,他居然……也會為她著魔,他到底怎麼了?冷靜沉穩,遠離女色的他,竟然也會在看到她那半抹肌膚後,陷入痴迷,就更別說那些比他自制力更差的男子。
這隻狐狸,絕對是個妖孽!
他擰緊雙眉,刻意瞥開自己的目光,不再看她。可是手中溫暖柔軟,完全不同於他那些女人的觸感,又提醒了他,懷裡的,是一個能讓任何男人都會銷魂的尤物。
心神再次不定,他立刻鬆開手,懷中的人便掉落下去,那瞬間的失去,雖然讓他的心獲得暫時的平靜,可是,又像是有隻手,將他的身體,給掏空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虛空感,讓魄澤,陷入了淡淡的落寞。
夜熙蕾雙腳落地,立時轉身揚臉,雙手背到身後,笑眯眯地說道:“素聞狼王不好女色,你我相遇也並非一次,在【金色年華】裡,你便可將我抓獲,卻為何今日要抓著我不放?難道……狼王也被我所迷?”
黑色的身影,冷冷地落在她的身前,下襬微揚,露出了腰間一掛黑色的皮鞭。
魄澤側身而立,目視前方,側容冷峻而帶著一分輕蔑:“你以為你是誰?哼,不過是一隻有著一副好皮囊的
。”他側首,冷視她的笑臉,“跟著龍王,你便不必的日子,重回榮華富貴。”
“哦~~~~”夜熙蕾退了一步,點了點頭,站立在迴廊下,“原來是獓炎啊。恩,也不錯。”她食指隨意地放在唇邊,可愛俏皮,“龍王長得又妖豔,的確合我胃口,好,我跟你回去,做他的妃子。
”
夜熙蕾爽快的回答反讓魄澤心生疑雲,雖然他認為女人多為花瓶,但聰慧的也不在少數,而面前的這隻狐妖雖然貌似簡單,尤其她此刻一副傻傻的笑容,更讓人會不由自主地對她放鬆警惕。
但,她真的只是一隻漂亮的花瓶嗎?魄澤不由得反問自己。
如果她頭腦簡單,又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脫?如果她如表面憨傻,又怎能在六界之內匿跡,就連他和他的狗仔都無法尋得?
“怎麼了?”夜熙蕾聳肩,“不信?”
魄澤神情微動,他自認城府非淺,卻依然讓這小狐狸看出了他的懷疑。這小狐狸……不簡單。
見魄澤不言,她悠然轉身:“既然不信,那我就走了。”說著,她大步向前而去,忽然,一條如小蛇一般的細繩攀上她的手臂,捆住了她的手腕,繩子繃緊,她便無法再往前一步。
抬手,輕彈繩子,是普通的捆仙繩,她笑了笑,轉身:“既然不信,為何又要捆我?”
他冷冷瞥了她一眼,不答,轉身,握緊繩子的另一端將她往身邊拽。
夜熙蕾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