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個男人。
而如今,時間已是底限。
“如果我不親自登門拜訪,你還準備躲到什麼時候?”
自從風淺夏的事情發生後,她甚至被父皇命令帶兵去尋找。
而獨孤殤的嫌疑最大,當下就被軟禁了。
那個時候,他們自是不會再提別的事。
其實她也是知道的,父皇也懷疑她,因此,她不敢有大動作了。
畢竟,除了要這個男人外,她還必須得到父皇的心。
可是如今,真的已經過了太久,就連父皇的嘴邊也漸漸不再提那個女人,也許,是永遠不會再提。
獨孤殤看著她疑似質問的樣子,在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
“大公主認為我在躲?”
一直以來,他都很想將面前的這個女人碎屍萬段,也許她就是他的心魔,因為她,他不得不親眼看著淺淺被關進了陵墓。
也因此,他對這個女人,心裡是存了噬血的恨,比誰都狠。
“不是嗎?我決定向父皇請求,為我們賜婚!”
風非煙看著他,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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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367節:【淺淺殤】大公主想做侍妾?
“不是嗎?我決定向父皇請求,為我們賜婚!”
風非煙看著他,直接說道。
她說這句話,其實也是試探,而她,終究是沒了耐心。
豈料,獨孤殤卻似詫異的看著她,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道:“大公主在說笑話嗎?我已是有娘子的人,還能再成婚嗎?或者,大公主想做侍妾?只是,我卻並不想要。”
他的話,完全就是在譏諷她。
風非煙聽了這番話,差點沒有拔劍向他刺去。
“獨孤殤,你想裝傻?風淺夏都已經死了一年了!”
他竟然、他竟然讓她做侍妾!
獨孤殤,很好,你竟然敢如此汙辱我——
“你怎麼就知道她死了一年?”獨孤殤的聲音突然轉冷了,眼裡所散發出的寒意,幾乎要凍傷人的心神。
不等風非煙說話,他便又道:“你當真以為將她關進了陵墓,以你大公主的身份,即使事情敗露,皇上也定不會怪你嗎?”
“你、你想說什麼?獨孤殤,你別忘了三皇子!”
她知道獨孤殤是個很狠,也很殘忍的人,他能在他國而設計殺了自己的兄長,而現在,只是一個女人,他卻似乎一直在耿耿於懷。
這一點,讓她不安了。
“三皇子?”
獨孤殤像是想不起來這個人似的,半晌,才又道:“對,因為一個三皇子的死,你害了她,怎麼,現在又想提醒我密函的事?”
他走過去在上首的位置上坐下,手裡捧著一杯茶,很隨意的看了她一眼。
那麼隨意的一眼,漫不經心到了極點,絲毫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風非煙何時受過這樣的無視。
她不禁怒目而向,又向他走近了兩步。
“你現在是無所謂了嗎?人都死了,現在才覺得密函不重要了?”
這句話純粹是在刺激他。
只見獨孤殤身影一閃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來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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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368節:【淺淺殤】你可以再試試挑釁我
只見獨孤殤身影一閃便已欺到了她面前,伸手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她根本來不及出招之前便已制住了她的命脈。
“風非煙,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個詞叫自作孽嗎?三皇子早就大葬,如今死因也早就在玄安國公佈,你以為你手中的密函還能做什麼?想要將它交給我父皇你可以試試,屆時,我不介意也修書一封,”
他說到這裡,看她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他的手就忍不住掐的更狠,像是真的要掐死她一樣。
“風祈大公主意圖離間我們兄弟、父子的關係,從而坐收漁翁,你說,我父皇會信誰?”
他冷冷的說完,看她漲紅著一張臉卻說不出話來。
一使力,終於放開了她,她卻重重的跌落到了地上。
風非煙這輩子都沒這麼狼狽過,她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踐踏了。
勉強用劍撐著站起來,她大力的咳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