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打仗打敗了,票子不值錢了,這些錢連一盒洋火都買不起。”軍師很恨的將鈔票甩在地上。
黑風也有些明白了,前幾年中交票貶值,商鋪拒收鈔票只收現洋和銅元,大概就是這個道理,說到底,紙票子就是不如真金白銀來的紮實啊。
“他媽的姚啟楨,敢耍我們,老子這就日了他閨女!”侏儒第一個跳起來“坐下!”黑風一聲怒吼,侏儒立刻偃旗息鼓,乖乖坐下。
“軍師,你給估摸估摸,姓姚的付了咱們多少錢?”黑風平心靜氣的說道。
軍師搭眼一看,心中有了譜:“條子和大洋都是真的,這幾件首飾也值幾個錢,不過距離五十萬還差的遠呢,怕是連十萬都不到。”
黑風一腳將小桌子踹翻了,咆哮道:“連他媽十萬都不到,打發叫花子呢,姓姚的不講究,就別怪我不仗義了,來呀,把肉票給我拖上來!”
“是!”兩個手下進了底艙,將姚依蕾拖了上來,老煙怕被認出,趕緊壓低了帽簷,用手遮住了面孔坐在黑暗處。
姚小姐被摜在地上,腦袋磕在船板上,頓時冒起一個疙瘩,黑風揪住她的頭髮,罵道:“你老子不給夠錢,活該你倒黴,陪爺們快活快活吧!”說罷一把扯開她肩頭的衣服,露出雪白的香肩來一根細細的吊帶來。
姚依蕾一聲淒厲的尖叫,更加刺激起土匪們的獸慾,一幫人圍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甚至連船尾望風的倆人也趴在船板縫隙邊偷窺著裡面的香豔景色。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水淋淋的人從船尾慢慢爬了上來,悄無聲息的從背後接近了他倆,單手扭住一人的脖頸,嘎巴一聲頸椎就斷了,另一人剛要喊叫,刺刀就捅進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