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堂姊妹。”
“姊妹花通吃,更好啊。”安德烈邪惡地擠了擠眼睛。
正聊著,下了夜班的小順子回來了,看到安德烈也在,頓時大驚:“大錕子,你們這是?”
陳子錕趕忙介紹了一下,只說安德烈是自己在關東認識的朋友,並不提一起當過土匪的事情。
小順子也不關心這個,他關心的是如何利用大錕子賺錢,也不顧安德烈在場,就急不可耐的把姚依蕾關照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大錕子,你是不知道姚小姐家多有錢,打賞從來都是五塊十塊起,一塊錢根本不好意思出手,要是攀上這個高枝,這輩子都不愁了。”小順子嘖嘖讚歎著。
陳子錕還沒說話,安德烈就說了:“這個計劃不錯,值得考慮。”
他一開口,把小順子嚇了一跳:“媽呀,你會說中國話啊。”
安德烈嘿嘿的笑了:“我不但會說中國話,還知道你是衣帽間的湯姆,昨晚就是你把我放在洗衣房的夜禮服偷出來給這位先生穿的,對不對。”
小順子魂不附體,求助的望著陳子錕。
“好了,別嚇他了。”陳子錕笑道。
安德烈掏出一個羊皮封面的記事本,拿出自來水筆刷刷寫了幾行字,撕下來遞給小順子道:“湯姆,麻煩你跑一趟,去六國飯店把這個交給大堂經理。”
小順子拿著寫著花體法語的紙條不肯動,安德烈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摸出一枚銅板丟過去:“拿著。”
“窮鬼,人家姚小姐拔根汗毛都比你丫大腿還粗。”小順子一邊腹誹著一邊走了。
回到六國飯店,把便條給了大堂經理,經理立刻讓人去所羅門伯爵的房間去了一個衣箱交給小順子,讓他帶走。
又提著衣箱回到紫光車廠,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