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都開始有一些疑惑。我就帶著幾個朋友上門去慰問一下,她母親給我們開的門,說已經高燒兩天了,吊水都不見好,非常頭痛。我當時就覺得,可能是有問題。於是就請了上海這邊你們陰陽代理人協會的成員趕過來看了看,結果這一看,居然硬是從這個姑娘的身上吸出了長長的鬼氣。足有三米長,如同帶狀一般纏繞在手臂上。”
小王描述的細節很真實,鬼氣是呈現帶狀的,我腦海裡繁複出現這句話,三米長,帶狀,我摸了摸下巴忽然說道:“車子掉個頭,先去見一下那個姑娘,我要知道當晚的細節。”
車子在上海高速上開著,沒一會兒去了醫院,小王告訴我,文景雖然鬼氣被驅散,但是身體還是虛弱,他給文景放了一個長假,讓她休息休息。
我在病房裡見到了她,挺文靜的一個姑娘,又直又長的頭髮,有一些蒼白的臉,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手上還吊著水,她的父母都在,見到我們後非常熱情地站了起來。
小王很有眼力,知道我等一下要問的話,是不能讓文景母親聽見的,所以藉故將文景的父母都拉了出去。病房裡就剩下了我們倆,我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邊,這姑娘也不是第一次見到我,過去我經常在刑警大隊跑來跑去,多少還是有些臉熟的。
“你好,我認識你,你是端木森……”
她鼓起勇氣向我打了個招呼,我點點頭問道:“不好意思,你把眼睛閉起來,我想催眠你,看看你的記憶,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