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發現的,在此之前的兩具女屍身上都沒有找到這樣的銀針!”
法醫有了新發現,而我腦海中忽然想起了福兒一直在唸叨說自己的針線活兒很不錯,腦海中漸漸勾勒出了一幕犯罪的場景。
地鐵站的廁所裡,死者想要上廁所,地鐵站的年輕工作人員只是看見了一個漂亮的女白領走進了廁所間,然後保潔阿姨罵罵咧咧起來。誰都沒注意到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個醜醜的布娃娃同樣走進了廁所,因為她不起眼,因為她很矮,存在感太低。
她走進廁所,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鐵絲穿過了銀針的針頭,隨後將銀針彈出,針頭帶著鐵絲切開了死者的動脈,鮮血直流。
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眼睛裡的金光一亮,這一幕倒是被年輕的地鐵站工作人員看見了。此時黑氣飄出,應該是小女孩手臂上的特殊符號散發出來的,而地鐵站的地鐵進站,作為工作人員,男生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進站的地鐵上,人流湧動,小女孩混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可是為什麼沒有收起銀針呢?還有為什麼要殺人呢?為什麼會在眼中散發出金光呢?一系列的疑問在我心頭升起。
不過這一切矛頭的中心,都指向的不是於桀,而是福兒!想到這一層,我立刻帶著小騙子趕去了金亮家裡,如果福兒真的是殺人兇手,那麼金亮就危險了!
可是我衝到金亮家的時候,給我開門的居然是福兒,她正抱著一堆髒衣服,臉上帶著汗珠,疑惑地問道:“大哥哥,你怎麼來了?還有這個小哥哥是誰啊?”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看見金亮正在擦地板,見到我後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我尷尬地問道:“你們,這是在大掃除?”
福兒很是開朗地一笑,然後蹦蹦跳跳地走過來,對我說道:“是呀是呀,我和金亮伯伯說了,一定要大掃除,不然我就偷偷跑出去。他就答應了,對了,你們先坐,我給你們泡杯茶。福兒可會泡茶了!”
福兒轉身,我從新買的腰包裡摸出一張昏睡符貼在了福兒的後背上,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問道:“大哥哥,你在幹什麼?”
昏睡符居然對她不起作用!難道是這靈符質量有問題,我笑笑沒說話,福兒再次轉身,我將昏睡符揭了下來,貼在了金亮的身上,金亮立馬倒頭睡著,這昏睡符看來是有用的,只是對福兒不起作用!
眼中冒出金光,能夠操控結界,需要吞嚥妖獸的內丹,而且連靈符對她都沒有用,她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難道她不是人類?
我的心裡冒出了這樣一個疑問,開啟心眼看向正哼著歌謠站在廚房裡的福兒,這一看,我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
心眼之中,福兒的身上冒出一大片金光,這金光用肉眼看不見,可是心眼一看福兒就好像是一枚超大功率的金色燈泡,我趕忙將心眼光比。揭下了金亮身上的昏睡符,這傢伙從地上爬起來,對著我踢了一腳,抱怨道:“你小子欺負我本事沒你高是吧?居然拿我當試驗品!”
我將房門關上,隨後將我腦海中的殺人構想和剛剛心眼看見的畫面全部都告訴了金亮,他眼睛低垂,在房間裡踱步了半天后,忽然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於桀不是真正的兇手。相反,他是好人,其實福兒是兇手,她想要殺死這三個女人,於桀性騷擾這三個女人,是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變相地提醒這三個女人,讓他們脫離危險。甚至他收養福兒,也是為了控制福兒,不讓她殺人。那麼一切似乎都說通了,可是,福兒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她為什麼要殺死這三個女人呢?”
是啊,福兒殺人根本就沒有動機,不為錢,不為名,福兒看起來也不是變態殺手的樣子,我走到房間外面,眼睛落在了福兒一直抱著的布娃娃身上。
她雖然做了很多布娃娃,也賣了很多布娃娃,可是一直抱著的就只是一個,這是一個看起來黑乎乎,髒兮兮的布娃娃,乍一看,有一點像是厲鬼。
難道這個布娃娃有問題?
第五章,她不是人而是鑰匙
布娃娃裡藏著什麼玄機?我快步走到福兒身後,對福兒說道:“福兒,你這布娃娃倒是很奇特,能讓我看看嗎?”
如果真的藏有什麼乾坤,福兒一定會拒絕。可是福兒卻大大方方地將這個黑乎乎的布娃娃塞到了我的手裡,我接過來後上下一陣鼓搗,卻什麼都沒發現。捏了捏肚子和頭部,還是軟軟的,也不像是藏著什麼兇器。
我將布娃娃還給了福兒,開口繼續問道:“那麼福兒你在地鐵站裡除了賣這些布娃娃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