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路上人來人往,可是誰都不會注意到這個胖子,更不會想到他會是命師的中間人。
跟著李風一路到了李亞琴所在的醫院,在病房門口見到了她的丈夫,一看就是個知識分子,穿著有些老舊但是很乾淨的白色襯衫,戴著厚厚的眼睛,雖然禿頂可是頭髮梳理的一絲不亂,沒有留鬍子,臉上看起來白白淨淨的。
“你們好,剛剛我在醫院接到孫東打來的dian hua,我叫王飛鵬,是北京人。”
他顯得很熱情,一見到李風立刻就走上前來握手,李風倒是有點心不在焉,隨便一搭手後就說道:“我叫李風,是來幫你忙的命師,帶我看看你老婆吧。”
王飛鵬趕忙開啟了病房門,我站在李風身後,探頭這麼一望,看見了躺在病床上的李亞琴,zhao pian上的她看起來雖然瘦可是還是有人氣的,可是此時病床上的她顯得比zhao pian上還要瘦一圈,穿著病號服,身上插著輸液管,明明胸口有起伏代表她在呼吸,可是偏偏整個人就是給我一種沒有人氣的感覺,說一句不太貼切的比喻,躺在我面前的孫亞琴,就好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可卻偏偏還在呼吸。
“這就是我ai ren孫亞琴,前幾天她去東直門一個親戚家,回來之後就一直不對勁,晚上睡覺總是和我說聽見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很吵很鬧。接著身上開始出現異常明顯的黑色紋路,用水,用酒精都擦過,可是就是擦不掉。後來就來醫院就醫,醫生說要留院觀察,可是才住了第二天,晚上我出去上個廁所,回來之後她就變成了這樣,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看起來就像是,像是死屍一般……”
王飛鵬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李風走到孫亞琴身邊,伸手撩開了她的病號服,果然能夠看見在她的手臂上有一片黑色的紋路,條狀的,大概一指左右寬,圍繞著李亞琴的手臂盤旋,隨後李風伸手撩開了李亞琴身上病號服的衣領,露出了她的脖頸,果然在脖頸的部分也有黑色的紋路,此時他開口問道:“出現這些紋路之後,她有什麼反應嗎?還有她說的那些吵雜的聲音你能聽見嗎?她有告訴過你那些聲音裡到底是什麼內容嗎?”
王飛鵬想了想後說道:“我的確是聽不見她說的那些吵鬧聲,一開始我覺得可能是她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後來她身上也跟著出現了大量的黑色紋路我才明白她說的肯定都是真話,我早些年在農村支教的時候遇見過一些怪事,所以我感覺這一次可能真是遇上了髒東西。她告訴我,她聽見很多哭泣聲,然後還有人在不斷地說自己好慘,還有人的慘叫……”
李風摸了摸下巴,隨後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帶我去你們家看一看,我感覺你妻子身上的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王飛鵬當即帶了我們回他的家,是一間王飛鵬所教的學校的教師分房,地方不大,只有一室一廳幾十個平方米,我們在房子裡轉悠了一圈,沒看出什麼怪異之處來,此時我卻看見王飛鵬家的客廳南邊角落裡放了一張四方供桌,上面擺著一尊觀影像,我好奇地問道:“你們還拜佛啊?”
王飛鵬點了點頭,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還是我早些年支教時候留下的壞毛病,總感覺家裡要是不放點類似的物件總是不踏實。”
李風也瞧見了這觀音像,快步走過去伸手從觀音像的後面拔出了兩根長香,點燃之後卻沒有插在香爐裡,而是折斷了其中一根,說來奇怪這香一斷,燃起的煙霧立刻停止,甚至連點燃的香頭都熄滅了,緊接著我這一雙通靈的眼睛緊緊盯著四周這麼一瞧,卻看見一個接著一個影子在這房間裡顯露出來,全都是一閃而過,可是數量當真是不少!
說來這些人影都特別奇怪,形形色色和普通人無異,只是全都是黑白顏色,就和看了一場老dian ying一半,當然,王飛鵬是看不見這一切的,李風此時抬手摺斷了手上的第二根香,這第二根香一斷,立刻又有了新的驚人變化!
所有我眼前的人影全都消失不見,接著一個比剛剛黑白顏色的人影更深沉,更黑暗的黑影浮現出來,我看不清它的模樣,但是卻看見它不斷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接著繞到了床邊上,黑乎乎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而此時李風折斷了手上的第三根香!此香一斷,我的耳邊竟然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一開始是凌亂的說話聲,接著這些凌亂的說話聲慢慢消失,很快一個尖銳但是很輕的聲音鑽進了我的耳朵裡。
“我,我為什麼攤上了這種事情,為什麼是我,為什麼……”
他一直在碎碎念,話還真不少,我回頭看了一眼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