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只是皺了皺眉頭就走出了房間。
十所後面的招待所,因為是配套設施所以不對外開放,招待所裡雖然環境不錯可是空蕩蕩的,許佛讓我提著行李箱先進去,自己和吳炳站在外面說話。
房間號是403,裡面是兩張乾淨的白色大床,我放行李的時候注意到這間房間外面正好是馬路,路上一個人都沒有,街上冷冷清清。
天空有一些陰沉,這裡很少下雨,但是今天卻出了奇,烏雲緩緩密佈起來,給我房間送熱水瓶的fu wu員還奇怪地說了一句:“今天要下雨啊?都兩個多月沒看見雨水了哦。”
入了夜,外面的街道上看不見一個人,風有一點大,雨水還沒落下,但是已經有沉沉的雷聲從天上傳來,偶然間能夠看見烏雲中有刺眼的雷光閃過。
許佛推門進來,帶了點吃的,隨後說道:“你先吃飯,晚上我不在招待所裡,你別瞎走,這地方不乾淨邪乎的很,要是亂走可能會出事。”
他說完轉身又走了出去,我看著桌子上的白色餐盒,又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以及模糊的電視螢幕,有一種特別不真實的感覺。
早在幾個禮拜之前,我還能坐在明亮的教室裡聽老師上課,但是幾個禮拜之後的現在,我站在中國大陸的邊緣,自己的前途和未來一片迷茫。
走進衛生間,脫掉外套,看著自己胸口處那一個“天”字的疤痕,就連我自己的身體我都沒搞明白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世界,社會,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轟隆!”
終於第一道落地的驚雷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響聲,大雨傾盆而下,“嘩啦”一聲響,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