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所謂的打眼,意思便是看走了眼,老太太此時對我說話的口氣裡帶著一絲絲的不信任,很顯然,她原本是將我調查清楚了,認為我就是一個和軒轅家族完全沒有關係的外人才將我拉入家族內的。沒想到,如今這測試一做,我的血脈精純度竟然如此之高,反而讓她認為我是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世和血脈,對我有了一種不信任的感覺。
我也不是傻子,老太太這話說的我就有些不舒服了,不過自己血脈如此逆天,我自己都不知道,這話說出去估計誰都不會信。
我只能揮了揮手說道:“您愛信不信,我根本就沒有騙過您。我自己的身世,我自己身上的秘密我自己都沒有搞清楚過。別說是您了,很多見過我的前輩高人都拿我的身世沒辦法,因此,對不住,我不知道自己和你們軒轅家族還有這麼大的關聯。”
老太太估計也是聽出了我口氣裡的不滿情緒,難得地改口說道:“我不是懷疑你,只是,這種突發狀況,我自己都沒料到,所以難免有些緊張。公孫芳華這女人和我鬥了一輩子了,我不想在自己快要駕鶴西去之時,輸給她。”
老太太一提駕鶴西去四個字,我心裡也就軟了下來,扁了扁嘴說道:“您老也別多想,我確實沒有騙您,不過如今不是很好嗎?公孫芳華這女人吃了一個大虧,而且我們一方透過這件事情也提高了自己的優勢。對了,之前公孫芳華提到的那個什麼九哥理事是什麼人?很難弄嗎?”
我順口這麼一問,老太太點了點頭,緩緩開口說道:“軒轅家族在全國很多地方都有自己的分部,當然不一定是大城市,也可能是二三線的城市,這些管理分部的人就是理事。每一次決定新的繼承人時,都需要超過半數的理事同意,否則就會無限期被擱置。當年我和公孫芳華爭奪家主的位置時,九個理事裡有四個投了我的票,有四個投了她的票,還有一個資格最老的老傢伙,因為兩邊都不想得罪,於是投了棄權票,致使最後還是要由老祖宗出面,確定了我的繼承資格。”
聽了這話之後,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您的意思是,下面就需要我們全國各地到處跑,去和那些理事見面嗎?”
老太太卻搖了搖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是我去幫你拉選票,而你就留在北京,好好接受各個方面的訓練,從禮儀,到談吐,我會留下東方龍陪你,他處事非常老練絕對能夠為你提供很多寶貴的意見。”
好傢伙,老太太一句話,我只能留在了北京,本來還想去找老高敘敘舊,喝個小酒什麼的,如今倒好,別說是喝酒了,我能睡個好覺幾乎都不可能了!
老太太第二天離開北京的,而我也是在第二天開始接受訓練,第一要學的就是禮儀和穿著。說實話,我是個粗糙的人,整天不是鑽進廢棄的基地,就是奔跑在深山老林裡,在家好好睡覺的日子都少於我在小山村裡過夜的日子。
所以,你讓我穿著一身阿瑪尼去封鬼,那估計沒兩下就毀了,而且跟我交流的也都是圈子裡的大老粗們,要麼就是質樸的山民和普通的城市人,他們哪裡懂得什麼所謂的正統禮儀。
老太太這一走,我的苦日子可就算開始了!由東方龍這老傢伙看著,我先從穿著打扮開始學起,教我的是專門從巴黎請來的一位時裝雜誌總監,一看見我,他就直搖頭,接著還伸手摸了摸的肩膀,手臂和大腿,這貨很娘娘腔,明明是個男兒身,而且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但是卻戴著假髮,而且居然還化了妝,最可怕的是,他居然還做了指甲!
摸我的時候,我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嚇的我差點沒將他一巴掌給拍飛出去。
“不行不行,一點都不fashion,太糟糕了,太可怕了,哦,我的心臟都要承受不住了。”
這貨說的英文帶著很濃的口音,不過我還是能聽出來的。
接著便是從衣服的選擇搭配,一直到用什麼樣的皮帶,什麼樣的胸針,什麼樣的髮型配什麼樣的頭髮,最後還說需要什麼樣的心情來搭配什麼樣的穿著,聽的我雲山霧繞的。
我滿臉黑線,當然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禮儀課,要上禮儀課,一個看起來至少有70歲的老太太站在我面前,伸出手,讓我用標準的歐洲吻手禮吻她的手,可以想象,她手上的面板都是褶皺的,而且還有可怕的老人斑,雖然用了護手霜挺香的,但是這我怎麼下的去嘴。
“這個,能換個年輕姑娘來嗎?”
我還沒說完,腦袋就被人從背後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一回頭,看見派我腦門的是東方龍,我立馬就不答應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