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不錯的兵器!”
季拈商不解:“要兵器做什麼?你的扇子呢?”
“殺雷弛的時候沾了血,所以不要了。”崔亦笑淡淡道,“大哥最好找件能和蟬翼支撐久一點的兵器來。”
季拈商神色頓時嚴肅起來:“怎麼了?”
“信你看過了,知道我讓懷棄派怪劍和怪筆去越州的事了吧?”
季拈商點頭。
“那個劍客姓丘名山,大哥想到了什麼?”
季拈商緩緩道:“丘山——嶽,名劍門。”
崔亦笑點頭:“這就是了,這丘山是衝著我們來的,所以我才讓怪劍和怪筆去試他——不過現在,我打算親自去一趟!”
“怪劍和怪筆不是他的對手?”
崔亦笑搖頭:“不知道,總之我不怎麼放心。襄州就請大哥照看著,韓歸章在東郊棋亭,明天我就把他弄過來。”
季拈商沉吟道:“你不帶個幫手去?”
“沒必要。到了越州我會小心行事——我自有分寸。”
季拈商想了想,最後說:“那你把蟬翼拿去,反正我也沒什麼機會出手。”
“這……”
“好了,就這麼定了!”季拈商將蟬翼放在了桌上,然後道:“早去早回,免得老頭子們發現了又要嚷嚷了。”
“大哥放心!”
第二日夜,蟲樓後院。
季拈商好說歹說才讓韓歸章打消了和自己比劍的念頭——開玩笑,他現在沒有蟬翼,拿什麼跟那個瘋瞎子打?!
季拈商坐到石桌前,遞給韓歸章一碗酒,道:“老瞎子,沈楚為什麼要砍掉你的手臂再喊你十年後跟他打?”
“你知道?”
“當時可有三個人在場誒,我能不知道?”季拈商癟癟嘴。
韓歸章喝了一口酒,道:“他當時說了一句話……”
季拈商又倒了碗酒,靜靜喝著等著下文。
“把左手移到劍上去!”
“噗——”季拈商直接把酒一口噴了出來:“就這樣?就這樣他就把你胳膊卸了?!”
“恩。”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季拈商瞪眼道:“你移給我看看?”
韓歸章一笑,淡淡道:“你不明白。”
季拈商抹了抹嘴:“我還真不明白——不過最好也不要明白,我還真寧願手臂完好地糊塗!”
韓歸章突然大笑了起來:“等你真的想讓劍術達到一個從未有過的高度,你就會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明白的!”
“算了吧老瞎子,我看你是被沈楚給騙了——他的左臂可是好好的!”
韓歸章卻淡淡道:“以後你會懂。”
季拈商搖頭喝酒,心道:以後你才會懂——你肯定被懷棄他老爹給騙了!
“你的劍在崔亦笑那裡吧。”韓歸章忽然道。
季拈商淡淡道:“沒有,在我身上。”
韓歸章一笑:“四大絕世好劍之間是有感應的,你騙不了我。”
季拈商給韓歸章斟滿酒,低聲道:“你知道就夠了,別讓懷棄知道——更別叫蔡通知道告訴了那兩個老頭子!”
韓歸章只是一笑:“我要是想說,早在剛進蟲樓大門的時候就告訴沈楚他兒子了!”
“不錯啊,你這老瞎子挺聰明的嘛!”——怎麼連沈楚騙你都反應不過來?
韓歸章突然問道:“季小子,若是你全力以赴正經和我打,能堅持多少回合?”
“什麼叫‘全力以赴’?拼命算不算?”季拈商笑嘻嘻地問。
“就是拼命!”韓歸章點頭,“若是我要對你下殺手,你能堅持多久?”
“我怎麼知……”季拈商話未說完,韓歸章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喉嚨。
只覺得氣息一緊,季拈商神色一凜:這老瞎子……好象是玩真的!
季拈商雙手捏住韓歸章的手腕,然後右腿一提。韓歸章的頭立刻朝後一仰,躲開了季拈商的腿,同時手裡鬆了一分。
趁這一鬆,季拈商扣緊那手腕脈門用力一轉,然後在韓歸章的手鬆開瞬間一躍而起,退開離石桌三步之遠,接著一個後空翻躲開了韓歸章的一掌。
“老瞎子,你發什麼瘋?!”季拈商話剛出口,韓歸章一掌又至,火燎一般的掌風把季拈商又逼退了幾步。
“要死人的!”季拈商看了一眼自己被那一掌震碎了的肩頭衣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