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檀坐在武河旁邊,自她恢復靈力後,五感比之以往更加敏銳。
陳良才倒的酒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即刻傳音提醒,收到傳音的武河朝阿檀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陳良才這種小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可眼下整個議事廳的目光都聚集在他這裡,就連城主的也朝這邊投來視線,武河便知今日這酒,就算是穿腸毒藥他也必須喝下去。
阿檀看見他眼裡的感激就覺大事不妙,果然武河在陳良才喝下酒做出請的姿勢後便端起桌上的酒杯。
他舉著酒杯對城主道:“謝城主多年信任栽培,這杯酒敬城主。”
武河舉著酒杯剛要仰頭一飲而下,一根長鞭將他手中的杯盞打翻,鞭子猶如靈蛇狂舞,下一鞭甩在陳良才的臉上。
陳良才痛撥出聲,被鞭子抽地轉了個圈,摔在地上。他捂著半邊紅腫的臉頰爬起,嘴邊罵罵咧咧:“哪個王八蛋羔子,居然敢打我。”
話音剛落,一道白影將他撲倒在地。
阿檀眼裡浮現出驚喜,原因無他。眼前身長三米多的白靈虎,就是她今日在識海所見的那隻虎。
原先問了小廝得知城主府沒有上章苑,她還尋思著要出城主府去尋。她還未行動白靈虎自動出現,省了她費心思,得來全不費工夫。
白靈虎毛色白如雪,冰藍的眼睛帶著桀驁不馴之意,壓在爪下的陳良才彷佛就是它手下的一條小蟲。
它的出現如同往熱油鍋裡滴入一滴水,滿堂皆驚,下意識皆撇頭看向門口。
一道女聲自門外傳來:“武河你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
一襲淡藍色長裙手持長鞭女子走了進來,她雙眉緊蹙,生著濃而細長的高挑眉,銳利的黑眸直視武河毫不客氣的說出那番話。
武河對著女子行禮:“見過珂小姐。”
高座上的城主起身,看向女子的眼裡含著笑意:“妹妹,你來了。”
渚珂一步步往前走,玩弄著手裡的鞭子:“撤了武河城防統領一職不就是在等著我來嗎?哥哥你別忘了,他的職位是爹爹親授,就算是免職也應該由爹爹說了才算。”
她低頭看著被白靈虎撲到在地的陳良才,“酒囊飯飽的傢伙也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方才那一爪子傷了陳良才的耳朵,他隱約聽了半句,開始怒罵:“說誰酒囊飯飽!”
待看清說話的人是渚珂後,他立馬諂媚一笑改了說辭:“表妹呀,表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