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樊爾,可別把罪責都賴在我頭上,有時候還是要多找找自身原因,是不是不夠優秀,是不是性格不討喜。你們之間如何,那是你們的事情,扯上我算怎麼回事?”
星知被她噎了,蹙起秀眉,原本明媚的面容也浮上不悅,一雙杏仁眼瞪著琉璃,嘴巴噘得老高。
憋了片刻,她清清嗓子,高聲反駁:“你是她的主子,一切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若讓他不理我,他還不是都要聽你的。”
琉璃把手揣進袖子裡,緩步走進,故作狐疑瞅她。
“我又不與你爭搶他,為何要讓他不理你,這種事情是他的自由,你難道不該想想是否是自己的問題。你這咋呼性子,誰會喜歡,我若為男兒,也怕你這種。”
平時琉璃性子一貫淡漠不喜招惹是非,但在星知這件事上,她總能被惹得言語犀利不客氣。起初,星知把樊爾疏離的原因怪到她頭上,她還因為身份而忍下去,後來次數多了,她也不再慣著對方。
在聽到那句‘我又不與你爭搶他’後,樊爾倏然看向琉璃,眼神從愕然轉為失落,他本就不該有妄想,可真的親耳聽到,心裡還是會難過的。
星知被琉璃氣的面頰緋紅,但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她讓樊爾疏離自己的。咬唇氣惱半晌,她毫無底氣反駁一句:“你說沒有就沒有了,你心裡如何想,我們又怎會知道!”
琉璃細眉擰作一團,無語瞅了她須臾,不想與之過多糾纏,繞過她向院外走去。
星知下意識拉住她身上狐裘,想要繼續爭辯。
由於狐裘領子已係緊,琉璃一個不慎被拉的趔趄,差點摔倒在地,她及時施法穩住身子。
樊爾見狀,快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