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現實與利益的壓迫下遠早高飛,現在的人們,除去浮躁之外還剩下什麼?恐怕只剩下了寂寞。”葉無道抱著納蘭紅豆,一步一個腳印地踩在古老的磚面上,因為雪剛下不久,因此在地面上還沒有積雪,只能在被地面熱氣所融化的雪水上淺淺地踩出一點水漬來。
“所謂優秀是不是從來就是卓爾不群的呢,從行為到思想,從來都不屑於和大眾為伍,寧願昂首挺胸地走向滅亡也絕對不卑微地,趨炎附勢地和平庸與大眾為伍,這就是你嗎?”納蘭紅豆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葉無道的衣兜裡,大半個身體都埋在葉無道懷中的她能夠感受到從四面八方侵襲過來的這個男人的體溫,面色緋紅的她不敢告訴他這種溫暖讓她幾乎不能自己。
“我可從來都是普通小市民一個,沒有見義勇為做優秀市民的野心也不會去抹黑我們的市容市貌,哪有你說的那麼玄乎。”葉無道抱緊了納蘭紅豆柔若無骨的身體大言不慚道。
“哼,我會看上一個普通小市民嗎?就算是,那也是我獨具慧眼從整個沙灘的沙粒中挑出了你這一枚還沒有發光的鑽石!”納蘭紅豆似乎很不滿意葉無道自貶身價,被葉無道抱著也反手抱著葉無道的她嘟起小嘴,從來都是很小心翼翼地掩飾自己與琅琊的不同,她的用心良苦在於從來都不會給於琅琊任何壓力,就業,結婚,買房子,這些困擾尋常人的大問題在她的眼中都不算是什麼,但她擔心的是因此而和琅琊拉開距離,這絕對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葉無道又何嘗不是在保護納蘭紅豆美麗如童話般的夢。
“也就你覺得我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很值錢。”葉無道微笑道。
納蘭紅豆輕輕一笑,並沒有回答的她只是緊了緊抱住葉無道腰部的手。
伸出一隻手來,帶著健康粉紅色的手心攤開,納蘭紅豆看著天空上緩緩飄落的片雪花輕巧地落在自己手心,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納蘭紅豆感受到那片漸漸融化在自己手心的雪花帶來的冰涼,以往的無數個於此一樣的夜晚,想葉無道想得睡不著的她就喜歡坐在窗外,別墅的屋簷上抱著雙腿蜷縮起來看著在杭州市內很難見到的乾淨星空去臨摹一直在腦海中不曾淡去的男人臉龐,無所謂孤獨也無所謂痛苦,思念便是一種久而久之的習慣,咀嚼著,回味著,一切便順其自然地成了習慣。
兩人緩慢的步行漸漸到了一個不大的路口,路口邊一對正旁若無人地熱吻的情侶讓敏銳地捕捉到了葉無道嘴角壞笑的納蘭紅豆有些無地自容,正要找個理由轉移注意力的她剛一開口就見到了葉無道那雙在黑夜中散發著濃郁邪魅氣息的眸子,帶著點情慾,就彷彿世界上最烈的春藥。
葉無道緩緩低下頭來,動作不急,很有胸有成竹的把握,而這點時間給納蘭紅豆預留了充分的準備時間。
一雙小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並不是第一次和葉無道接吻的納蘭紅豆在這種時候總是不會丟卻女人最原始也最動人的羞澀。
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修長的睫毛在夜色的籠罩下微微眨動,飽滿的紅唇透著一股子粉紅色的豐潤色澤,這一幕構成了三月份這個季節最讓人心動的一剎。
兩人的嘴唇緩緩貼合在一起,不激烈,這種發乎於情的接吻讓兩人都在緩慢的觸碰中享受到了至高的美妙。
葉無道熟稔地吸允納蘭紅豆的唇瓣,感受著女孩口腔中的柔軟和那條滑溜的小魚兒,邪魅如妖的他如同捧著最心愛的寶貝一樣抱著懷中的女孩兒,並沒有太多牲口慾念的他心中此時除去憐惜便是溫暖。
一輛雙層巴士帶著低沉的聲音緩緩靠近,而這聲響也驚醒了正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兩人,看著如同受驚的小兔子一樣跳開的納蘭紅豆低聲咒罵的葉無道轉過頭卻在雙層巴士上見到了一個在歐洲必然會遇見的男人,那擁有一頭金燦燦髮色的男人笑容帶著一種近乎神經質的狂妄,這種狂妄在面對葉無道的時候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意,只是這種並不刻意掩蓋的狂妄尋常人很難看出點韻味來。
這個穿著打扮言辭思想永遠都別具一格的男人擁有一個在歐洲幾乎就代表著神一樣的名字,奧古斯海。
正如歐洲上層們對於這個在梵蒂岡擁有超凡地位男人的形容一樣,他的身邊從來就不缺乏女人,即便在此時。
奧古斯海的身邊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看的出來擁有良好教養的女孩順著奧古斯海的目光見到在黑夜中顯得如同帝王一般高貴的葉無道時愣了愣,繼而報以善意和禮貌的微笑。
看的出來這個女人的年紀不會超過二十歲,美麗的容貌有一種這個年紀的女孩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