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擊的年輕男人感覺整個大腦都被狠狠地震盪了一下,強烈的震盪之後不時疼痛而是一種壓下了痛感的暈眩感,那種沉悶的暈眩感幾乎要讓他嘔吐出來,伸出手下意識地捂在傷口,鮮血還有酒液順著他的手冒出來,猙獰可怖。
葉無道手裡還拿著半截被炸開的紅酒瓶口,紅酒的瓶子通常都是長瓶口的,所以這樣一截鋒利的瓶口足夠他做許多事情,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年輕男人的身體之後手上鋒利堪比利器的瓶子猛然刺向男人醜陋不堪的陽具。
而整個人都處於靈魂漂浮狀態的年輕男人根本不可能有絲毫反抗,可能保護他的手下全部被打趴在地上,因此,沒有人能夠救他。
一聲淒厲如鬼哭的慘叫聲從二樓的包廂區傳出來,甚至於樓下被巨大的音樂聲所覆蓋的舞池和吧檯都清晰地聽見了,從電梯中帶著一大群男人出來的第七度經理聽見這聲熟悉的慘叫聲,臉色大變,連忙指揮手下趕快朝包廂區跑去,另外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包廂內,葉無道並沒有就這樣放過這個男人,雖然腦袋上和陰部的重創讓他整個人瞬間昏死過去,不過能讓人從昏迷中清醒的方法太多了。
葉無道站起身來,用一張手帕擦拭沾染上了酒液的手,示意陳烽火弄醒他。
陳烽火嘿嘿一笑,隨手拿了一瓶開啟的啤酒倒在了男人滿是血汙的臉上。
第四百二十五章 【日本縱橫經略】140
一瓶啤酒全部傾倒在這個男人的臉上之後他手腳顫動了一下,緩緩甦醒過來,不過隨即就是一陣痛苦的呻吟聲,陰部的痛苦幾乎讓他麻木了,在那一瞬間,他只是覺得好像體內有兩個什麼東西被扎破了,就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一樣,原本因為藥物作用而怒起的某一處現在就好像不存在了一樣。
整個意識都遊離在邊緣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痛痛快快地死了。
葉無道一腳踩在了男人的臉上,淡淡道:“連幹個強姦的活都這麼費功夫,你說你這個壞人做的是不是很沒品很渣滓?那麼接下來,你想不想看看我是怎麼教你做一個真正的壞人的?”
男人嘴巴動了動,想要說話,最終卻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幾個乾癟的音節,湊不成句。
“你,過來。”葉無道指了指縮在角落的黃大彪,體形龐大的他卻強行把自己縮成一團,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滑稽,配合上他身上那些耀眼的金飾,富貴無比的金飾此時此刻卻成了最無情的嘲諷物。
黃大彪的身體顫了顫,親眼見到這個男人是怎麼把自己玩死玩殘的他現在想的不是怎麼報復或者怎麼卑躬屈膝地討好對方,他現在想的是隻要自己有機會或者爬出這件包廂那麼一輩子都不再來日本了,他一定會收拾起所有的家當逃得越遠越好,這樣的男人,不是人類可以對付的。
黃大彪趴在地上緩緩地爬過來。
俯視著黃大彪渾身的肉亂顫的卑微身體,葉無道的嘴角連不屑都懶得去表示,隨手拿了一把匕首扔到黃大彪的手上,淡淡道:“你的主子身體哪一部分碰過她就用刀切下哪一部分。要是還沒切完就死了的話你代替你的主子承受吧。”
黃大彪不敢抬頭,他只能從自己死死地貼在地面的視線中看見葉無道那雙乾淨的鞋子,此時此刻,他沒有選擇的餘地,伸出手,黃大彪發現自己的手顫抖得厲害,看見自己指頭上帶滿了的金戒指,黃大彪第一次產生了痛哭的衝動,他不知道葉無道接下來會怎麼對付他,但他知道,自己的下場恐怕比起自己的主子也好不了多少,但是他沒有辦法拒絕,他只能揀起了那把匕首,聽從葉無道的話,興許那樣還有一點點生還的機會,這麼一點渺茫的曙光成為了黃大彪唯一的支柱,他拿起了匕首,撐起身體,猶豫不決。
“看來你和你的主子一樣沒有看清楚形勢”葉無道的語氣很輕,在黃大彪的耳中卻如同一聲炸雷,咬起了牙,黃大彪舉起匕首狠狠地切在了躺在地上男人的左手手腕處。
手起刀落。
一隻手掌留在了地上,和手腕分開,兩者之間有一把沾染了血跡的匕首,而瞬間噴射出來的血液將黃大彪噴了個滿頭滿臉,粘稠的血液糊住了黃大彪的臉,被逼到了絕路的黃大彪狀若瘋狂,一下一下地向倒在地上男人的身上猛刺,而那個男人在他第一刀下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此時,在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經理帶著一大隊人跑了過來,站在門口的經理見到了跪坐在地上用匕首瘋狂地捅著自己主子身體的黃大彪之後整個人魂飛魄散,嚇得倒退了一步的他大吼道:“黃大彪!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