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欲試地說。
“你會刮鬍子?”葉無道轉過頭來,換上衣服是人所熟知的玩味和輕佻笑容,一副我很不放心你的表情,說:“我怕你一刀見血,我可就沒臉出去見人了。”
蕭聆音抿唇一笑,一隻手卻不肯放開葉無道的下巴,細細地用指尖輕輕地摩挲,低聲說:“是不是心愛男人的一切都會格外的有魅力呢?我最難忍受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一副邋里邋遢的樣子,不過見到無道你那細微的胡茬,我卻有一種很窩心,很溫暖,很真實的感覺。這是不是花痴?”
“就算是花痴有什麼關係,如果說放在別人的身上是難得糊塗的話,那麼放在你的身上,就是難得花痴,再說了,既然物件是我,那麼我還巴不得你在花痴一些,那樣的話生活就會變得簡單很多。”葉無道伸出手,放在蕭聆音的肩膀上,讓她看似堅強實際柔弱的身體靠在自己懷中,低頭,看著蕭聆音享受的表情,眼神溫暖的他燃起了一股將蕭聆音背後的那個該死的家族全部挫骨揚灰的衝動。
“如果能夠變得花痴一些,生活也未必就真的簡單下來。”蕭聆音精緻的臉蛋上是一種平時絕對不會出現的疲憊,靠在葉無道的懷裡,感受著葉無道並不算太健壯但是卻絕對很有安全感的胸膛下面,那一下一下強勁的心跳,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在葉無道的胸口,隔著襯衣,不帶任何的情慾,就是這樣最簡單和純粹的接觸卻帶給她從未有過的溫暖。
似乎能夠躲在他的懷裡,就和外面那個冰冷的世界隔開距離,忽然回想到自己還打算透過扶植一個傀儡達到間接控制葉家的目的,那個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是敵對的,但是他卻總是有那麼多的手段讓她雖然很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挫骨揚灰,但是卻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這個傢伙的身體下面,屈辱地閉上眼睛任由這個傢伙蹂躪,現在回想來,那一段勾心鬥角的時間卻是意外的讓她拋棄了對家族的憎恨,似乎把所有的感知全部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這種感覺很奇妙。
如果說葉無道的出現對於蕭聆音最大的改變是什麼,那就是讓原本沉浸在憎恨和痛苦中的她猛然意識到了,其實這個世界還是有另外一種感知,叫做溫暖。
“提義明被稱之為引領了一個時代的男人。”蕭聆音微微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來到日本最根本的目的是什麼,無論什麼時候,她都不會本末倒置。
葉無道點點頭,說:“繼續說,既然要和這個男人打交道,那麼必然就需要全方面地瞭解這個男人,這是每一項談判所開始之前必須要做的功課,甚至於針對對方談判者的性格特點做出的針對性研究可能比談判條件上的退步來的更加有效。”
蕭聆音贊同地點點頭,她說:“提義明的經商準則實質上用一句話開闊就是,穩重如山,八風不動。這八個字可不是我說的,也不是那些情報公司提供的,而是你的爺爺評價的。”在見到葉無道短暫的錯愕表情之後蕭聆音的嘴角露出一抹小狐狸般的笑容,她換了一個姿勢,讓自己依偎在葉無道的懷裡找到一種更加舒服的方式,繼而說:“不要想太多了,其實你爺爺一直就很重視日本的西武集團,用你爺爺的話說,就是提義明最大的失敗就在於被忠實貫徹了一輩子的八個字行為準則在最後的關頭功虧一簣,作為同一代的人,創立松下集團被稱之為經營之神的松下幸之助相比之下就聰明瞭很多,因為松下幸之助很明白,他是一個商人,也只是一個商人,他從來不會去涉足一些他原本不該去涉足的領域,比如政治,比如軍隊。提義明的身份從最開始的西武集團掌門人,控制著一架極為龐大的商業機器的獨裁者,這個老人的商人身份實質上在他從曾經身為眾議院院長的父親手中接過西武集團的時候就已經不純,而他一直都沿襲父親的策略,也就是官商路線,他從政,並且依靠手中的政治資源為自己在商界博取更大的資本籌碼,而同樣的,在商界博取贏得的資本讓他作為支撐政界發展的資本來進一步拓寬他在日本政府內的影響力。”蕭聆音眼神中有著濃重的玩味,而這一股玩味幾乎和葉無道如出一轍,在神話集團工作的這麼些年,透過方方面面的接觸,蕭聆音已經被葉無道的行事風格深深地影響到,這一點即便是陳影陵都曾經當面對蕭聆音提出來過,而蕭聆音卻從來都是一笑置之,在她看來,這沒有什麼不好的。
“實質上,如果說隱藏在日本輿論和世人視線之後的日本上層社會能夠容忍提義明這個擁有超乎尋常影響力的人物存在是因為提義明不但帶動整個日本經濟,同時根據連鎖效應,他們整個日本上層社會也同時得到了無法想象的利益,這些利益不僅僅是他們在日本國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