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葉無道對她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說明身體那種熟悉的感覺又要如同潮水般湧來了。
葉無道一隻手支在望月鸞羽身體的一側,另一隻手順著望月鸞羽玲瓏有致的身體緩緩下滑,並沒有馬上就解開襯衫,順著女人身體天然的曲線緩緩由上而下地滑動,這種曖昧卻並不直接的挑逗幾乎讓望月鸞羽呻吟出聲來,死死地咬著嘴唇,抗議般地用靈動的雙眸凝視著葉無道,輕輕張開櫻桃般的雙唇,含住了葉無道的嘴唇,兩人的唇齒在緩慢的交融中充分了解彼此。
一襲黑髮披散在床上,如同最精緻的綢緞,黑色的青絲和雪白的床被,以及望月鸞羽那足以讓任何人失去理智的身體,形成了妖媚切邪氣沖天的一幅畫景,望月鸞羽的身體輕輕顫動,她能夠感覺到葉無道的手已經到了她的胸口,正在那上面流連忘返。
“乳房是一個女人最高的驕傲,這種驕傲的象徵甚至在很多時候都超出了孕育生命的子宮,在母系氏族時代,對女性生殖器的崇拜幾乎達到了巔峰,那個時候的人們認為女人才是孕育生命的根源,女人就是神明派下來的使者。而乳房,則是這種身份的象徵。”葉無道貼在望月鸞羽的唇角,他能夠很清晰地感覺到情動的女人略微帶些躁動和不安的喘息,當他的手覆蓋到那一處神聖的時候,望月鸞羽的喘息聲越加濃重。
嘴角的笑容邪氣凜然,葉無道的另一隻手悄然到達瞭望月鸞羽的小腹,靈活的雙手在望月鸞羽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胸口的時候,已經悄然脫下了緊緊地保護最後一道防線的小內褲,純棉,甚至上面還有一隻晴天小豬,當葉無道第一次看到這條內褲的時候差點沒有當場把望月鸞羽按倒在地正法了,而當身材絕對出類拔萃的望月鸞羽的翹挺將這條清純可愛的內褲撐得圓圓隆起嬌羞欲滴地站在葉無道面前的時候,葉無道再也沒有忍住那股慾望的打算了。
緩緩地褪下去一半,那條讓葉無道噴血的棉質清純內褲被移到了大腿下,潔白如玉的大腿襯托這條小小的有一隻晴天小豬的棉質內褲,特別是當內褲裡有一抹女人情動的溼潤之後,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忍住這種誘惑,葉無道從來就不是一個柳下惠,一直認為柳下惠是太監或者性無能或者同性戀的葉無道在感覺到下身微涼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和望月鸞羽的身體達成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交融。
望月鸞羽死死地抓著床單,感受著男人的強大沖擊,鼻子中哼出來的聲音嬌膩得讓她自己都受不了,偷偷地側過臉,不敢讓葉無道看到自己一定很淫蕩的表情,一頭青絲洩在雪白的床單上,葉無道保持著那股強勁的律動,俯下身體,兩人的身體死死地交纏在一起。
古老的日本復古式院落內,矮房,榻榻米。
“母親。”拓本潤日跪坐在榻榻米上,垂著頭,臉色有些蒼白,而他的母親,清淺紀香則安靜地坐在一方小木桌前,桌上有一杯茶,身穿和服的清淺紀香微閉著雙眼,緩緩點了點頭,開口道:“我的人,是你殺的還是他殺的?”
拓本潤日深吸了一口氣,放在雙腿上的手緊緊地抓住褲子,凝聲說:“我殺的。”
似乎因為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清淺紀香緩緩點了點頭,說:“不錯,這才是對的,如果你告訴我是他殺的我就對你徹底失望了。”
“母親,我們……”拓本潤日急切地想要解釋什麼,但是卻被清淺紀香阻住了,她淡淡地說:“不用告訴我你們之間交易了什麼,你的目標既然是拓本家族的族長,那麼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必須要有一個意識,那就是把你自己當成是一個家族的族長來培養,什麼事情都來問我,都需要我,還要你做什麼?這是你用你自己的性命和前途與那個男人做的交易,與我無關,你要記住,作為失去了一隻手臂的你,即便能夠坐上拓本家族族長的位置,但是也絕對不意味著整個三菱集團,整個日本國民能夠接受一個殘廢入主三菱集團,所以你的努力和付出,遠遠要大於拓本道哉,你的哥哥數倍。”
拓本潤日臉色蒼白,特別是當清淺紀香說道他是一個殘廢人的時候,雙眼中更是爆出一股凌厲的詭異妖氣,垂著頭,點了點頭,拓本潤日深吸一口氣平息下現在不該有的不平靜心境,用盡量平穩的聲線說:“多些母親教誨。”
點點頭,清淺紀香看了一眼拓本潤日,沉凝一會,才開口說:“你現在打算怎麼跟這個男人合作?”
拓本潤日不假思索地回答:“相互利用,沒有價值之後刀戈相見!”
“放肆!”清淺紀香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冷哼一聲喝道,拓本潤日被嚇了一跳,縮著頭畏懼地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