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都聲勢大墮,備受牽連,只有他毫無影響,照常手握重權,兵領一方。
很多時候,擺在表面上的東西未必就是真的,楚喬轉過身去,不再去看那個人前顯赫的年輕皇子遠眺落寞的身影。
這個深宮,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已的悲哀,也都有屬於自己的殘忍,她的眼睛太過滄桑,早已看不盡那此繁華之下的灰敗了。
回到鶯歌院的時候,燕詢正在梅林的亭子裡飲酒,這此年他向來淡定,除了必要的場合,很少喝酒。楚喬站在廊下,看著青衫磊落的年輕男子,突然覺得胸。湧起一陣酸楚。她突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午後,少年於噩夢中驚醒,抓著她的手,脆弱的同:“阿楚,我何時才可以放心一醉?”
那時的他們,太過孱弱,連放心喝一口酒的勇氣都沒有。”可是如今,他們有了這樣的勇氣,肩上卻擔上了更多的責任,壓的他們再也無法安心的端起金盃。
果然,燕詢只喝了兩杯就住了……寒冬已過,梅林漸漸零落,微風吹過,漫天花村搖曳,梅花繽紛,青衫男子墨髮飛舞,雙眼緊閉的仰著頭,眉心輕蹙,任漫天白梅落於臉面。清風吹來,衣袖鼓舞,張揚如鳥翼。
楚喬沒有走過去,她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望著那個並肩多年的人。
有此感情,他人無法理解,有此仇恨,他人也無法承擔,哪怕是親密無間如他們,她也始終無法去替他承受那份蝕骨的恨意。她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