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飛星將四角方位的二四為肩六八為足穩穩形成一個陣式。
那是外圍的情況以先天八卦而成。
屋內,則以後天八卦配合奇門遁甲,特別是乙丙丁三個位置設於這地理上的木火之處更為難得的神來之筆。
“這屋宇是誰所設計建造?”
他們一行在大廳稍歇,仇嚴雷四顧恍如在欣賞這屋宇擺設似的問道:“真是別具慧意。”
楚大小姐輕輕一笑,道:“外頭是單扣劍設計。裡頭嘛——就是本大小姐的手筆。”
仇嚴雷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奶懂得奇門遁甲與易理玄妙?”
楚月吃吃的笑了兩聲,接過幾名奴僕端水盆上來的毛巾邊擦邊道:“吃驚了?不只是這樣,對於梅花易數、紫微斗數、子平八字、麻衣神相、姓名測字,本大小姐都懂那麼一些┅┅。”
她頓了頓,將毛巾在面盆搓洗兩下,扭乾了擦著脖子汗跡,這才又道:“如果不是這樣,又如何算出你有沒有跟魔教的人聯絡?”
真是不可小看這個女人。
仇嚴雷這時忽然發覺了一件事!
以往魔教將武理盟列為第一勁敵,是件大錯特錯的事。
孤獨獨笑一個人就讓魔教大亂不靖。
如今又冒出了不遑少讓的單扣劍和那群。
現在,師出同門的伍還情也許不比那群差;再加上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楚月。
四個年輕人難道會是當年陽東臨教主曾經留下的一句話:“五虎搏龍門,宿命存亡關”
中的其中四個?
那麼另外一個又是誰?
仇嚴雷正自皺眉沉思,外頭竟是有人敲動銅環叫門。
靳老頭皺了一下眉,朝眾人打了聲招呼到前頭去,只聽他和來人在大門處對話道:“兩位有什麼事?”
“我們錯過了宿頭,一時間找不著和人相約好的屋宅。”說話是個年輕的聲音:“在下蕭聞天,這位兄弟姓陳名峰日,想在這裡借宿一夜。”
蕭聞天、陳峰日?
仇嚴雷雙眸一閃,低聲道:“他們是沈夢生跟胡妙言的徒弟,屬於韓塵那邊的人馬。”
外頭,靳老頭已經迅速得到楚大小姐以某種方式傳達的指示,搖頭道:“兩位很抱歉。
往前半里另有戶人家或會收留你們,但是本山莊一向不收留外人,亦不讓外人入內三觀┅┅。”
“喂,老頭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咱們客氣當成好應付。”另外一個聲音怒道:“我陳峰日先跟你說一聲是給面子,不要到時這屋子一把火沒個影。”
靳老頭冷冷一笑:道:“既然是如此,就等你有膽量燒了這裡再說。”
話兒可是放得很明白了。
陳峰日可沒半點好涵養,日前師父胡妙言才在馬跡塘內被丐幫打狗陣所擊殺,早蓄積了的怒氣一下子爆發出來!
右拳好有力的擊向靳老頭的臉部。
有力又快,已經幾乎是接觸到了鼻尖,卻被另外一隻手掌穩穩的握住手腕再也往前不了半絲半毫。
陳峰日看清楚了來人,怪叫道:“你不是‘青天’之一的駱曉山?”
“正是。”駱曉山一邊拗斷他的手腕逆氣攻心,一邊冷笑道:”叫你走不走,現在可是自己送上門來。”
陳峰日慘嚎一聲,在旁的蕭聞天返身撥腿就跑。
他們都已經知道那個叫那群的女人跟這個姓駱的是一路,這個女人可千萬惹不起。
連無等等和尚都不想惹的人物,自己還是早走為妙。
可惜,他碰上了早在等候的駱菩提!
蕭聞天全力一搏,以他的武功著實也有可戰之力。
但是先懼在前,此時又無心戀戰,三兩招對手下來駱菩提一記家傳的“挽風三劈硬是在他脖子、額頭、天靈蓋重擊三下。
蕭聞天連叫的機會都沒有便躺了下去。
很迅速的,這兩個沒事找死的傢伙料理掉了。
“有什麼不妥?”那群看著楚月對一付卦象直皺眉沉思,可忍不住中原人老是陰陽怪氣的問話。
“不太妙!”楚月眉頭皺得正緊,緩緩道:“眼前的事看起來‘似乎’是解決了。但是……背後卻像有更可怕的力量在冷眼蓄勢。”
蘭煙山莊的前方是一片樹林。
樹林內有個老頭子坐在樹枝上蹺著二郎腿,邊剔牙冷哼哼道:”看到沒有?那種爛功夫真丟本教的臉。”
同樣一棵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