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2 / 4)

們家不錯,兩個都培養出國了。”可金沁走過來望著鬱琴,準備跟鬱琴說什麼話似的,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然後尷尬地笑了一下,低頭轉身又去床邊疊剛收進來的衣服去了。鬱琴覺得奇怪,想想自己也沒說錯什麼話,為什麼金沁是心事重重的?大概是剛剛讀了她弟弟來信的緣故,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鬱琴沒多問,接著又去忙自己的事去了。臨睡前,她把第二天要穿的西裝熨燙好後,掛進衣櫃。

43.體育博物館(一)

體育博物館裡十來個工作人員,也就三個人是正式工,其餘的都是義工,有愛爾蘭人、印度人、德國人、希臘人,還有土生土長的加拿大人,大家都憋足了勁想成為正式工。

鬱琴坐在辦公桌前,正在通讀館內體育展品背景資料的講解稿,她對此很生疏。不過,對當老師出身的鬱琴來說,倒不是件困難的事,她能很快地收進腦子裡,再又有條不紊地講出來。“鈴……鈴……”桌上的電話鈴突然響起來,讓她一驚,忙放下資料伸手拿起了電話筒,輕柔地說:“Hello!這裡是體育博物館。”對方是位男士,自我介紹道:“我叫湯姆•斯密斯,是冬奧會速滑冠軍。”他頓了頓。鬱琴把對方的名字記在了記事本上,顯然她是第一次聽到,這讓對方有些出乎意料。他又繼續說:“我準備把奧運會獲得的金牌儲存到博物館裡。”鬱琴熱情而又客氣地說:“斯密斯先生,非常感謝你對我們博物館工作的支援!”又約好了他方便辦理金牌登記入館的時間。

這時,琳達推門進來,她雖然只有二十多歲,看上去卻有三十來歲,棕黃色半長小卷發,像堆枯草一樣的,身材適中而健碩。她一進門,聽了隻言片語,就睃了鬱琴一眼。等鬱琴掛完電話,就走過來好奇地問:“打電話的是誰?”鬱琴說:“是一個叫湯姆•斯密斯的冬奧會速滑冠軍打來的。”琳達聽後幾乎尖叫道:“湯姆•斯密斯!”她突然感覺聲音太大,忙用手捂了一下嘴,壓低聲音瞪大眼睛問:“剛才是他親自打來的?”鬱琴嗯了一聲,笑道:“是他本人申請的。”琳達手支著桌沿,倚靠著桌子,是一副很羨慕鬱琴的表情,接著又興奮地誇道:“斯密斯人長得很帥,他是我崇拜的奧運會冠軍。那次冬奧會的速滑決賽現場直播,我一直守在電視機前,為他加油,果然不負眾望。”接著又很懊惱地對鬱琴嘆道:“接他電話的怎麼就不是我呢?”鬱琴撥弄著手上的圓珠筆,覺得琳達這位西方人的開放性格,很有意思,心想剛才這個電話是她接的話,反應的效果要比自己沸騰得多。便抬頭笑道:“是呀!你是他的崇拜者,你接更合適,偏偏這節骨眼上館長找你有事。”琳達皺了皺眉頭,又撇了撇嘴;半晌,眼珠一轉,又詭秘一笑,問道:“不過,斯密斯先生還要辦理金牌入館手續吧?”鬱琴頓悟道:“是呀!接待工作就是你的工作範圍。”琳達臉上綻開了笑容。畢竟她是土生土長的加拿大人,對加拿大的體育明星和冠軍都很熟悉;鬱琴還是進博物館以後才有所瞭解。琳達嘰嘰喳喳地就這麼在同事中傳開了,奧運會冠軍,在加拿大也是鳳毛麟角,鬱琴這才意識到這個電話有些不尋常,在別人眼裡自己成了個很走運的人,便也隨之開心起來;就這麼個小小的插曲,給沉悶的辦公室裡增添了些許談資和歡樂。

鬱琴今天的工作安排是要給來博物館參觀的人們當講解員。一大早上班時,就從辦公桌下面的小櫃子裡,取出一雙黑色淺口高跟皮鞋,脫去腳上的一雙平底休閒鞋,匆匆換上。她拿好講解棒出門,與剛巧進門的琳達撞了個滿懷,鬱琴聞到了一股摩絲的香味,是從琳達的頭髮上散發出來,今天她的頭髮梳理得順順滑滑的,穿得也精緻幹練,臉色紅潤。兩人說了兩句話,鬱琴就直奔展覽大廳。走在長長的走廊裡,前面的雙扇玻璃門襯著黑色大理石地面就像兩扇穿衣鏡似的照著她,藏藍色的西裝衣裙,裡面配白襯衣;一綹齊肩直髮飄在前面,她一揚頭用手攏了攏,又側頭摸了摸後面彆著的琥珀色葉形髮卡,想起到了加拿大就從沒改變過髮型。以前國內剛剛時興燙髮,自己倒是緊跟時尚,燙過好幾次,剛燙的短捲髮有些生硬,等長長了一點,成了大波浪就變得自然起來,那時不覺得燙髮是什麼經濟負擔,可到了加拿大情況完全不同,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是一件帶有點奢侈的事。不過轉念又一想燙髮很傷頭髮,不燙也罷。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由小變大,腳穿高跟鞋,交疊著步履,像踮著腳尖走近玻璃門,感覺比穿平跟鞋顯得更亭亭玉立,此時,她才體會高跟鞋的妙處。推門進去,感覺眼前是豁然開朗,展覽大廳很幽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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