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不知,這鎏蔻身體中的魂魄,早就換做那含恨而死的鎏玥。加之兩人面貌相似,自然一模一樣。
徐公公轉身離去,卻被容嬤嬤攔了下來:“誒,徐公公,怎的就不要鎏珠了。”說著就偷偷的朝著徐公公的手中,塞去銀錢。
徐公公推開塞來的東西,瞪眼:“這人,能是隨便亂選的嗎。若是出了差錯錯,言清帶兵踏破這銀梳國,你擔待的起這滅國的責任嗎。”這婆被那蔻珠的銀錢眯暈了眼,徐公公日日跟著國主,又怎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擦著額角的漢,容嬤嬤嚇的腿腳一軟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是,是,老奴不敢。”
徐公公的冷哼一聲:“別怪老奴多嘴,小心你頭上的那顆腦袋吧。”說完就領著鎏蔻離去。
鎏玥看了一眼嚇破膽的容嬤嬤,冷笑一聲,隨著徐公公的腳步。這容嬤嬤,在鎏蔻在世之時就喜欺辱這懦弱的鎏蔻,如今更是收到鎏珠的銀錢,在鎏玥溺斃之後就將鎏蔻捂死。妄想著李代桃僵,若不是這身體與鎏玥的魂魄契合,她又怎麼藉此機會借屍還魂,重生雪恨,說來,她還是要感謝這見錢眼開的容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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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冰封千里
到了大殿。鎏玥已然盛裝出席,對著金鑾座之上痛恨的仇人,磕了個頭,毫不猶豫的上了出嫁的寶馬香車,帶著一身怨氣離去。
鎏玥心中發誓,來日,她必定要率領數萬大軍,踏平這讓她羞辱而死之地。
一上,車上懸掛的風鈴隨著顛簸搖擺,發出清脆之聲。車上的嬤嬤不停的向銀梳鎏玥講著公主該有的禮儀與姿態。
鎏玥興致缺缺,她並不是真的鎏蔻,宮中禮儀自是爛熟於心。就連清言王朝的禮儀和規律,她也比這嬤嬤瞭解的多,她自然不會認真聽。
清言王朝,御書房之內。
御前統領楊刃,單膝跪地,一手扶刀一手撐地,恭敬的低頭稟報:“陛下,銀梳國探回報。鳳羽公主以死,如今進入清言國內的是一名叫做銀梳鎏蔻的女。乃是銀梳國培育的細作。”
“嗯。下去吧。”冷酷的男人,睜開冰冷的銀眸,一身寒氣,冰封千里。
“是。”楊刃退了下去,走出御書房外,終於忍不住身上的寒意,站在烈日之下暴曬一刻鐘。
看著御書房緊逼的大門,楊刃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慮。陛下的病越來五越嚴重,遲早有一日會將自己凍僵。
清言歷代君王都是在未繼位之時就已然的留下嗣繼任下一代皇位。但是到了陛下這一輩,陛下卻沒有留下嗣。如今陛下的病滿朝皆知,許多暗中的勢力就是等著陛下倒塌那日,謀朝篡位。
寒孤雲在御書房之內,看到漸漸冰凍的茶水,冷冷一笑,杯應聲而碎,茶杯狀的冰塊落在桌上,滾落在地。
平靜的男人突然的暴怒,抬手掃落桌前的奏摺,銀色的眼眸變得恐怖,轉為紅色。
御書房外的楊刃,聽著御書房內的聲音,心覺情況不對,立即衝進御書房,見逐漸冰封的御書房驚吼:“陛下,不可!”話落,楊刃就被凍成了冰塊。
也許是楊刃的那一聲吼起了作用,盛怒的寒孤雲恢復理智,平靜的眼眸望著被冰凍的楊刃,高喝一聲:“來人!”
衝進來數名侍衛,跪地待命。被御書房之內冰寒的溫影響,瑟瑟發抖的侍衛。惹的寒孤雲更加煩躁:“將楊統領抬出去暴曬。”
“是。”侍衛抬著楊刃迅速離去,唯恐避之不及。
侍衛退了出去,御書房一片狼藉。一個白淨的閹人,踩著碎步恭敬的小跑進來。
跪地叩,身著藍色宮服的喜公公道:“陛下。銀梳國鳳羽公主已到宮外,是否行宮妃之禮迎接。”
“以後妃之儀迎接,禮數一切從簡。今晚設宴,宴請全臣,大赦天下。”後宮之中從未有人的寒孤雲,也不曾想過再迎娶其他。行后妃之儀,無疑的是在無聲之中告訴了天下人銀梳鎏玥的身份。
“是奴才這就去安排。”喜公公面不改色的自御書房出來,毫髮無損。
說來奇怪。寒孤雲的病對監是無效的。其他的,無論男女都不能夠輕易的靠近寒孤雲,否則就會被凍成冰人,以致他的後位至今空懸。
如今他有立銀梳鎏玥為後的意思,其一,是因為銀梳鎏玥並不知道他的身上得病。其二,後位的身份也能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