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舉著長劍走上前來,給了弟弟一個最後的擁抱,同時手中長劍刺穿了託倫的心臟。
聽完哥哥的話後,傻傻站在原地的託倫,沒有做任何的反抗。
被刺穿心臟的他,軟軟倒在哥哥的肩膀上,嘴裡一邊冒著鮮血,一邊給艾德耳語了幾句話。
羅柏之前將視野一直放在君臨城隊伍之中,直到瓦里斯告訴他,突圍隊伍只有艾德存活。
這讓他覺得,這個一直深藏的暗探,突然之間太過明顯,幾乎所有條件都直指艾德。
但艾德真是暗探,早在突圍前,便能對他下手。
所以,羅柏便假設君臨城中所有人都不是暗探,那麼還有誰知道,他們在鞋匠廣場店鋪的地址。
當時他回憶起,到達君臨城那天下午,艾德曾經出城與託倫等人進行過聯絡。
嗚!
正在羅柏思考時,血風按照他傳達的念頭,將託倫藏的那箱野火叼了過來。開啟箱子,裡面全都是用玻璃瓶裝著的野火。
看著早已停下腳步,並未前行的詹姆等人。他便放棄使用它們的打算,讓血風叼著野火箱子,便帶著艾德朝撤離地點而去。
見南城樓的城牆上,野火併未爆炸,詹姆便知道託倫的計劃失敗了。
之前在鞋匠廣場時,趁著同伴不注意,託倫解決了那兩名臨冬城騎兵,然後與詹姆兩人抱著木箱騎馬追趕血風,並主動定下用野火埋伏的計劃。
體會過血風戰鬥力的詹姆,並不覺得他們這點人能將羅柏留下來。所以,他也就未帶金袍子繼續逼近南城樓,做無用的犧牲。
羅柏等人撤離道路,就是原劇中,珊莎逃離臨冬城的路線。
這是克雷根據羅柏提供的大致資訊,經過一個多月的摸索,自己帶人找出來的路線。
下了南城牆,由於血風體型過大,無法在小巷中穿行,羅柏和艾德便只能繞路。
當來到黑水河這處小分支時,珊莎等人已經分別坐在三條划槳船上。
用克雷提前準備好的工具,打掉血風狼鎧上的鉚釘,讓這幅血跡斑斑,遍佈劃痕的初代狼鎧,直接報廢。
一切準備就緒後,羅柏等人全部上船,朝著黑水灣的絞盤塔划行。
吊著野火箱子的血風,仰頭跳下河水,舒服的在水中游動,雖然大部分鮮血都在狼鎧上,但還是有很多鮮血粘在它的毛髮上,正好清洗一下。
幾條划槳船來到黑水河絞盤塔的位置,詹德利正手持鐵錘等待著羅柏。
等他上船後,貝里提出在這裡與羅柏等人分別。
羅柏點頭祝福一聲,便沒有繼續說什麼,畢竟他是黑港城伯爵,不可能跟著他回臨冬城。
黑水河的絞盤塔,便是原劇中,黑水河之戰時,波隆射箭引燃野火,炸翻史坦尼斯艦隊的地方。
此刻一艘漂亮的三桅大船,正靜靜等待著他們。
……
詹姆帶著幾名金袍子來到地牢一層。只見牢房中一片狼藉,這些被關押的罪犯,被施放之後,第一時間便摧毀了關押他們的牢房。
順路走下第二層,這裡還好一些,畢竟是關押貴族囚犯,他們還留有基本的顏面。
第三層,走廊上的詹姆聞到了濃烈血腥味,他沒有細看,而是快步走到關押艾德的牢房前。
見牢房大門大大敞開,詹姆搖搖頭,正準備往回走,牢房裡響起鎖鏈移動的聲音。
他臉色詫異的進入牢房,只見牢房之中,面無表情的艾德,正在牢房角落調整坐姿。
“艾德大人,你兒子沒有來救你?”
“來了。”
“為什麼不跟著他逃?”
“呵呵,跟一名背棄誓言,從背後捅穿自己君主的人,我怎麼可能解釋得清楚。”
聽著艾德那諷刺的話語,詹姆有些生氣的回答道:“你……如果,當初我不刺那一劍,現在君臨城……算了,你反正也不會相信。”
艾德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詹姆,他沉默著,沒有多說什麼。
詹姆見他不願跟自己再說話,他語氣真摯的開口說道:“艾德大人,雖然我們不可能友好的坐在一起喝酒。
但能認識您這樣的騎士,是我的榮幸!”
說完這句話,詹姆便欲轉身朝牢房外走去,正在這時,艾德開口說道:“告訴瑟曦,我願意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