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陷阱。”
臉上有些血汙,紅袍早已髒得看不出樣子的索羅斯,觀察一會石河村的情況,對身邊的貝里說道。
“索羅斯,這一路謝謝你一直陪著我,不然我肯定會感覺到孤單。”
同樣渾身血汙,完全不復貴族騎士模樣的貝里,轉頭對索羅斯微笑交代一句,便輕輕抽出自己的長劍。
“咕嚕,我終於明白,我主為什麼啟示我,給你傳教。
貝里,你心中的火焰正如我主一般,是那麼的光明和溫暖。”
聽到貝里的話,索羅斯扭開自己的酒袋,狠狠灌了一口,然後一邊小心抽出自己那把塗了野火的長劍,一邊語氣真誠的誇獎著貝里。
“索羅斯,這次你就不要跟著我了。
如果沒有陷阱,這幾個畜生我還能應付,如果是陷阱的話……就麻煩你為我舉行一個葬禮!”
貝里看著索羅斯的動作,對他搖搖頭,開口阻止他的跟隨。
“誰要跟著你了?
我不過是跟你一樣,看不慣這些屠殺平民的畜生們而已。
別廢話,準備開幹吧!”
索羅斯對貝里翻了個白眼,轉頭看著那五名蘭尼斯特騎兵,繼續說道,
“一會你對付左邊那三個,右邊兩……”
砰!
索羅斯話還未講完,貝里用右手的劍柄狠狠擊中他的後頸,將他擊暈在地。
貝里沉默的看了一眼,這個一路上陪著自己,有些話嘮的好人,然後眼神堅定的,躬身朝著石河村摸了過去。
啊!
石河村村口,那名施暴的騎兵正緊緊抓住一名婦女,他滿臉猙獰的笑容,像是完全聽不到,婦女那撕心裂肺的慘叫。
“小心!”
正沉迷於施暴的騎兵,耳邊突然傳來同伴的驚呼,他下意識的順著他們的視線,朝身後看去。
噗!
一把鋒利的長劍,從他的脖子處迅猛砍過,這名騎兵的腦袋瞬間灑著鮮血,掉落在這名婦女的身邊。
那名被施暴的婦女,瘋狂的推開身上的無頭屍體,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朝著那名騎兵的腦袋便是一通亂砸。
貝里解決掉那名施暴騎兵後,從他屍體旁撿起被丟棄在地上的單手盾。
等他左手套好單手盾時,另外那四名騎兵已經先後不一的,衝到他的面前。
梆!
貝里用左手單手盾格擋住,最先衝上來的騎兵手中的長劍,右手長劍從單手盾之下刺出,直直刺入他的大腿根部。
啊!
他左腳抬起一腳,踹在這名受傷慘叫的騎兵腹部,將他踹向身後的騎兵同伴。
呲!
從左側繞來的一名騎兵,手中長劍狠狠刺中到了貝里的左邊肩膀。
貝里咬牙以傷換傷,用肩膀夾住他的長劍,同時,右手長劍刺入這名騎兵的眼眶。
劍術只能算是二流水準,但敢於拼命以傷換傷的貝里,就靠著這種換傷的方法,擊殺了另外三名騎兵。
但活到最後的他,渾身上下至少有四處劍傷。
“你們安全了!快離開這裡吧!”
滿身鮮血的貝里,看著石河村村口的平民,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語氣溫和的說道。
咻!
呲啦!
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傳入貝里耳朵,
他剛轉過身,一根被投擲的鐵頭長矛,便穿過他的胸膛,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擊倒,帶著強大動能的鐵頭長矛,將他整個人牢牢釘在地上。
噗!
貝里的嘴裡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漸漸變得黑暗的視線中,
看到了,不遠處,騎著高頭大馬的魔山,帶著幾十名騎兵,正朝著他疾馳而來。
“原來一直襲擊我騎兵小隊的人,是你,貝里·唐德利恩!”
魔山策馬走近已經死亡的貝里,伸手拔出插在他屍體上的長矛,用低沉的語氣說道。
擊殺了這個一直騷擾他們,讓他們煩不勝煩的蒼蠅,魔山高興的指著村民,對身後騎兵吩咐道:“今天我心情不錯,就給予他們仁慈的死亡吧!”
……
“哎喲!”
躺在地上的索羅斯,輕輕呻吟一聲,伸手摸了摸仍然十分疼痛的後頸。
稍稍清醒一點,突然反應過來的他,立馬掙扎著從地上爬起。
遠遠看到石河村村口,那遍地的屍體,索羅斯急忙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