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皺著眉頭對貝里問了一句。
“不怎麼疼,自從我死……從我受到主的祝福後,我感覺自己對於疼痛的反應已經越來越小。
現在多體會下這種感覺吧!可能,以後就完全沒有這些感覺了呢!”
貝里聞言後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著看似平淡卻細思極恐的話。
索羅斯聽完,沉默著舉起手中的酒袋,狠狠的悶了一大口酒。
“呃,毒吻花的分量多了一點,所以產生這樣的副作用。同時,也導致整管藥劑失去應有的作用。我還有材料,我現在就去重新再配一劑。”
趴在地上詳細觀察並嗅了嗅貝里腳上膿瘡的科本,完全沒跟他們搭話,直接自言自語的起身,朝著上山快步走去。
嗙!
只顧著埋頭嘀咕,完全不看路的科本,跟一名從山上下來的兄弟會成員肩膀撞在一起。
這命身材魁梧的兄弟會成員被科本瘦小的身體撞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可科本好似完全沒有影響似的,繼續往後山心走。
兄弟會成員看著古怪的科本搖搖頭,然後跑到貝里兩人身前開口彙報道:“貝里大人,索羅斯大人,詹姆·蘭尼斯特已經完全清醒了!”
“很好,通知所有人在禱告大廳集合,然後將他和獵狗都帶過來。今天就是他們兩人的審判日。”
貝里聽到兄弟會成員的彙報,立刻點頭對他吩咐道。
“好,我現在就去通知大家!”
這名兄弟會成員答應一身便轉身朝後山跑去,而貝里和索羅斯則緊隨其後。
不過,因為要應付接下來的審判,貝里先回到他的房間,在索羅斯的幫助下將他的鎧甲穿戴完畢後,才前往禱告大廳。
無旗兄弟會的據點在村莊後山的一個巨大洞窟裡,這個巨大的洞窟是由大大小小的洞窟群組成。
其中最大的一個洞窟,是專門為無旗兄弟會成員聚集禱告時使用的。
此刻,禱告大廳四周插滿火把,中間還有一堆被點燃的篝火。篝火周圍已經圍了密密麻麻數百人。
桑鐸和詹姆兩人渾身綁著繩索,被幾名兄弟會成員押得跪在篝火旁。
經過科本治療,已經差不多恢復健康的桑鐸,正抬頭四處打量。直到他看到布蕾妮身旁,正在給他揮手打招呼的三名孩子,這才放心下來。
而右臉滿是傷疤,幾乎可以和桑鐸做兄弟的詹姆,正非常小幅度的左右扭動被捆住的雙手,試圖做點什麼。
嚓,嚓!
全副武裝的貝里與索羅斯步入禱告大廳,走上最前方的高臺上。
待所有人安靜的看著他們時,貝里向前一步,開口朗聲說道:“兄弟們,我將你們召集至此。進行對桑鐸·克里岡,詹姆·蘭尼斯特的審判。
首先是桑鐸·克里岡!
你被指控協助蘭尼斯特家族欺壓平民,屠殺無辜者。你可認罪?”
如果原本的獵狗,面對貝里這樣的控訴根本不屑為自己辯護。絕對是直接魯莽的申請比武審判,提劍幹就完事了。
可現在桑鐸回頭看了看布蕾妮身旁的三個孩子,腦海浮現出羅柏曾對他說過的那番話。他轉過頭來一臉堅定的看著貝里說道:“我認罪!我以前確實犯了很多罪孽,
但那時我就是蘭尼斯特家族的殺人工具。都是聽從這群狗屎們的命令做事。
我就相當於他們手中的利劍。一把利劍殺了人,罪孽到底是屬於利劍,還是屬於使用它的人呢?
現在,我已經徹底明白自己的內心,我在沒將他們送到臨冬城之前不能死!
要我贖罪,手指夠嗎?或者一整隻手?唔,不能砍我右手,這隻手我還要拿劍保護他們。”
“嘬嘬,看我看到了什麼?一隻被嚇得不惜狂咬主人,也想活命的瘋狗!”
桑鐸非常誠懇的認罪發言結束,貝里還未開口說話,他身旁的詹姆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立馬開口嘲諷著他。
面對詹姆的嘲諷,桑鐸並未出言反擊。而是盯著高臺上的貝里,等待著他的宣判。
貝里並未直接開口,而是回頭望了一眼索羅斯。後者立馬上前一步與貝里站齊,然後開口說道:“在偉大的光之王注視下,桑鐸·克里岡已經誠心認罪。
我們在場的許多兄弟也曾有過罪孽,但只要能敞開心扉信仰光之王,終將獲得救贖!
長夜黑暗,處處險惡!”
“長夜黑暗,處處險惡!”
在場除了少數幾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