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劉運。
於是,這無賴打起了江綾蕭的主意,能否對付張寒不知道,可要對付張寒的小女僕,還是不成問題。
還別說,江綾蕭重新修煉,由於重新獲得的靈根不夠純粹,十分駁雜,且她又是要苦修一門精深的法訣,須得是循序漸進,緩慢圖之,修煉速度非常慢,自然鬥不過煉氣九層的劉運,苦悶之至,氣得她成天皺著眉頭。
外門弟子的房間,都是設定了獨特的法陣,不可擅自闖入,而劉運這人,的確是成為了外門弟子,可也不過是煉氣九層罷了,又弄了一隻下品靈鬼,也是九階鬼奴,遠遠不足以破開張寒的房間。
然而,這廝殺不進去,卻是能狠狠的噁心江綾蕭,每日搶佔了奴僕送過來的伙食,並是跟瘟神一樣守在了張寒的房門口,殺氣騰騰,只要江綾蕭敢出來,他就敢為非作歹。
因為這廝的無賴行徑,江綾蕭已經是空腹多日,虧得她修煉了高深的功法,吸納天地靈氣,又是煉化靈石,苦苦支撐,等待張寒“刑滿”歸來。
張寒雖然不知道箇中隱情,但是撞見了劉運,自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看。
當初在雜院的衝突,就算張寒可以諒解劉運,以劉運這等惡霸無賴,又豈會原諒張寒,再說了,張寒連劉運的表哥,李賀都殺了,也不介意多殺一人。
劉運亦是看到了張寒,先是臉色大變,拔腿想跑,可隨即想到自己也是外門弟子了,實力倍增,早一不是過去的他,頓時雙目一凝,眸子裡閃爍兇光,彰顯怨毒之色,面孔扭曲得近乎猙獰。
他咬牙切齒的仇視著張寒,低聲道:“死殘廢,你終於回來了,老子等你十多天了!”
瞧見這猶如毒蛇一樣的傢伙,張寒懶得多廢話,當初他解決掉了李賀,擔心養鬼鋪透過李賀的身份,順藤摸瓜,懷疑上自己,為了暫避風頭,也就沒有去對付劉運,之後,也就把這個小人物給忘了,畢竟是在他當時的記憶之中,劉運不過是煉氣七層的記名弟子,雖說不是螻蟻般的存在,但事實上,也差不了多少,覺得翻騰不起什麼浪花,沒有去在意。
萬萬沒想到,這廝還能噁心一把自己,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好不容易苟且偷生,你何必要來送死你。”
言罷,他喚出了一隻修為極低的鬼卒,不由分說,衝殺上前,相當於後天武道境界的鬼卒反掌之間,打碎了劉運的鬼僕,並是重創了劉運,將他整個人踩在了腳底下。
“該死,如果我表哥還活著,你這樣的傢伙算什麼!”劉運咬牙切齒的怒吼,他只知道自己的表哥是在外頭,出了意外死掉,卻不知道,兇手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張寒懶得廢話,跟死人講再多的話也是毫無意義,何況這是在鬼王宗,隔牆有耳,透露了一些不妙的訊息,總歸不是好事兒,心頭一轉,鬼卒腳下猛地發力,活活踩死了劉運,順勢施展開一道術法,毀屍滅跡,至於戰利品,現在的張寒還真看不上劉運的東西,一併給抹去了。
………【一百零一、教導和領悟】………
除去了劉運,張寒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或許真是殺人太多,整個人都麻木了,把鬼僕收入到鬼魂戒,他就敲開了大門,返回了江綾蕭。
被劉運堵了十幾天的大門,江綾蕭也就十幾天沒有吃飯,畢竟是煉氣境界的修士,即便能以天地靈氣維持身體機能,新陳代謝,卻是還遠遠無法代替食物的功效,距離所謂的辟穀,還早得很,本就不大的小丫頭,餓得有些臉色蒼白,張寒看在眼裡,居然是一陣心疼。
他先是弄了一點食物給江綾蕭,旋即談及到了自己在妖魔古井內的機緣,江綾蕭從始至終,顯得十分淡定,古井不波,哪怕是聽聞到了極品靈鬼和過千的中品靈鬼,亦是沒有太過驚訝。
她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你的鬼僕太多,固然是好事兒,卻也是需要你花費更多的心思去培養,誠然,現在對你來說,鬼僕的力量遠遠勝過了你自己的實力,但是千萬不要本末倒置,唯有你自己更加強大了,鬼僕大軍才能是毫無破綻,沒有漏洞,亦是更為強大,得到更好的發展。”
一句話點出了關鍵,思慮到了可能帶來的負面影響,張寒恍然點頭,對於江綾蕭這個小師傅是發自內心的佩服,隨後談及了閻羅大魔符出現的異象。
“首先問你一句,什麼是魔?”江綾蕭淡淡的說道,並不直接給張寒解惑,反而是丟過來一個問題。
張寒雙眉微蹙,稍稍思索,才是回答:“魔,應該指的是邪惡的存在吧,為禍人間,無惡不作。”
豈料江綾蕭乾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