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滅清教將有什麼不利於漢民的陰謀麼?”
司徒瓊華吃驚地道:“難道他們真有陰謀?”
朱漢民道:“不敢斷言,這是漢民三位叔叔的推測!”
司徒瓊華搖頭說道:“我沒聽兩位老人家說起,不過,有備無患,你最好小心些!”
朱漢民揚眉笑道:“您放心,憑他滅清教還奈何不了漢民!”
司徒瓊華正色說道:“驕狂輕敵乃兵家之大忌!”
朱漢民玉面一紅,道:“謝謝您,漢民知道,已有準備,自會小心!”
司徒瓊華點了點頭,道:“這才是,別讓人為你擔心……”
頓了頓,接道:“義父母兩位老人家耳朵都軟,一時糊塗為人惑動,正如你所說,他兩位生平並無大惡,到時候……”
朱漢民忙道:“這個您請放心,漢民省得!”
司徒瓊華笑了笑,道:“已經是自己人了,我不謝了……也正如你斷說,他兩位是為人所利用,並沒有參與機密,所知道的事不多,所以我也沒有法子告訴你多少,不過有一點我略有耳聞,你可千萬留意,聽說滅清教主最近又禮聘了兩位護法,我雖不知道是誰,但卻知道這兩個人是武林中碩果僅存的大魔頭……”
只聽一聲短促厲嘯劃空傳來。
三女臉色一變,司徒瓊華急道:“兩位老人家回來了,你快走吧,記住,千萬小心!”
朱漢民泰然笑道:“遵命,您三位也請多保重,漢民告辭了!”
騰身飛射,疾閃不見,連桃花瓣都未落一片……
朱漢民離開北郊尚不到百丈,由那身旁十餘丈外一處雜樹叢中突然掠出一條灰影,攔住去路。
是那九指追魂蒼五老。
朱漢民一怔停身,笑道:“怎麼,五老,您沒回分舵?”
蒼寅擺手說道:“哥兒,別裝蒜了,快說,事情辦得怎麼樣?”
朱漢民自袖底拿出那隱透幽香的三樣東西,在蒼寅眼前一晃,笑道:“五老,您瞧這是什麼?”
蒼寅一跳幾丈高,喜得打跌,咧嘴直笑:“哥兒,有你的,媒婆媒婆,到處說合,我瞧你是搶了她們的飯碗,斷了她們的財路……”
朱漢民皺眉笑道:“五老,別說得這麼難聽成不?這叫紅線使者。”
蒼寅道:“便算你是玉皇大帝都行,無論怎麼說,老要飯的繞著南昌城這幾個大圈子沒有白跑,走哥兒,回去報喜信去!”
拉起朱漢民便走。
朱漢民忙道:“五老,您不聽聽我這得意的傑作是怎麼完成的?”
蒼寅點頭笑道:“哪能不聽?路上說。”
於是,老少二人聯袂飛身離開了北郊。
途中朱漢民把經過由頭至尾說了一遍。
聞聽之下,只樂得蒼寅一路笑得合不攏嘴。
歡談不覺路遠,似乎在轉眼間便到了青雲譜。
一進後院,蒼寅便扯開嗓子大叫道:“你三個還不快來迎接?大元帥班師回朝了!”
這一嚷嚷立刻把聶小倩等嚷了出來。
聶小倩與霍玉蘭一見這老少二人的神色,便知事成,當即喜上眉梢地急步迎上前來,道:“五老,民兒,都辛苦了!”
蒼寅一個勁兒地搖頭道:“不算什麼,不算什麼,為這種事跑斷兩條腿都樂意!”
轉望獨自發愣的霍玄、端木少華、岑參叫道:“說吧,你三個將何以謝民哥兒?”
敢情他把那一句也用上了。
那三位看看朱漢民,又看看蒼寅,苦笑道:“是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蒼寅轉望朱漢民笑道:“這敢情好,咱兩個老的跑斷了腿,小的說破了嘴,人家還全然不知是怎麼回事兒……”
又轉望三人,叫道:“快來謝這位扛著冰斧,拉著紅線的人吧!”
三人剎時間明白了幾分,同時一怔,一陣驚喜,三雙目光齊集朱漢民,尚未說話。
朱漢民已然帶笑拿出了三樣東西,把司徒瓊華的那塊項佩塞到霍玄手裡,道:“霍叔,這個是您的!”
把那玉釵塞進端木少華手裡,道:“端木叔,這是您的!”
最後又把那白玉環塞進岑參手裡,道:“岑叔,這是您的!”
然後,他拍了拍手,道:“這是侄兒為你三位討來的,至於你三位的,改天找個時候,麻煩您三位當面交給人家,不容易,您三位可千萬別委屈人家!”
那三位,沒有一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