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今虧了理,驚動皇上那還了得,和相或許無礙,他幾個可準得丟腦袋。
那位龍大人大驚失色,嚇白了臉,慌忙橫一步攔住紀澤,隨即衝著德容打拱作揖,賠上比哭還難看的笑:“貝勒你這是何必?我奉命行事,逼不得已……”
德容冷然擺手說道:“我沒有找你,我是要到皇上面前找和垌說話!”
那位龍大人著急道:“貝勒,你知道,那萬萬使不得,我負責厚葬紀大人令郎,並回去稟明和相,立刻交人,行麼?”
德容冷笑道:“我氣不過你們欺人太甚,假如我隨便找個人來,指你龍大人意圖謀反,我能帶人抄你龍大人的家麼?如今咱們沒說的,有話咱們皇上面前說去。”
那位龍大人一哆嗦,忙道:“貝勒,你知道,這事要是驚動了皇上,大家都不好看!”
一句話更添了德容三分真火,他怒笑說道:“好啊,那最好不過,我不稀罕這皇族親貴貝勒頭銜,紀大人也未必在乎那九門提督官職,我豁出去了,倒要看看是怎麼個不好看法,紀大人,走!”
一句話收到了反效果,那位龍大人大為懊悔,他暗罵自己該死,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括子,這麼大冷天,他額頭上卻見了汗,連忙向那位宗正大人丟過一個眼色。
做官的都有一付玲瓏心竅,那位宗正大人自能會意,乾咳兩聲,當即跨步面前,攔住了德容,賠笑說道:“咳,咳,我說貝勒,你這是何必,大家同朝為官,平日常見面,以往的交情也不錯。”
德容冷笑說道:“宗正大人現在攀交情了,剛才我怎麼說的,他卻自以為鐵面無私,毫不徇情!倘若大家都念以往的交情,今日他不會堅欲挖人之墓,前幾天宗正大人也不會率兵夜圍我貝勒府了,別人既不仁,我又何必講個‘義’字?”
那位宗正大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口中卻絲毫不敢怠慢,雖明知德容是借題發揮,無如佔理的是人家,他也只得賠上尷尬笑臉,忙又道:“咳,咳,貝勒怎麼說這話,您知道,做官不容易,大家都有個頂頭上司,而且都是奉命行事,多少您該曲諒!”
德容道:“我要是不諒解你宗正大人,當夜我就進宮見皇上去了,你宗正大人自己看看,如今還像什麼話?我貝勒府與紀大人的九門提督府外,全布上了人,暗中監視上了,怎麼,我德容跟紀澤犯了什麼大罪,要不是我一再攔阻,這兩家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