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站在我的立場要對付弘曆……”
那虛無飄渺話聲截口說道:“這個我知道,可是爹讓我告訴哥哥,弘曆陽壽未終,自有百靈庇護,任何人傷不了他!”
朱漢民沉默了一下,道:“那麼,妹妹,什麼時候——”
那虛無飄渺話聲說道:“哥哥,那是天機,爹沒敢說,我也沒敢問!”
朱漢民軒了軒眉,道:“妹妹,不談這些了,我要請妹妹代我稟知娘,是我糊塗該死不孝,如今我已明白了,已經……”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哥哥,娘早知道了,哥哥該知道,娘是永遠不會怪咱們的,那天哥哥跪在她老人家面前改了口,她老人家既高興又傷心,哭了好久,還是爹好勸歹勸……”
朱漢民心中猛又一酸,熱淚再湧,悲聲說道:“恨只恨陰陽相隔,便是骨肉之親也難見面……”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哥哥,別這樣,哥哥在夏叔及聶阿姨的教養之下,不但長大成人,人才出眾,而且在武林之中有了非常成就,不讓夏叔叔當年,她老人家已很感安慰了!”
朱漢民忍淚點頭,道:“我知道,妹妹,可是我能見妹妹,他二位老人家為什麼不能讓我見一面?難道說他二位老人家……”
“哥哥!”那虛無飄渺話聲道:“他二位老人家又何嘗不想讓哥哥見見,只是哥哥,他二位老人家跟我不同,爹是神力威侯,娘是誥命一品的夫人,都已成神,目下便要往南海赴任,是不能輕易就顯靈的……”
朱漢民聞言一喜,道:“真的,妹妹?”
那虛無飄渺話聲說道:“這種大事,事關爹孃,我怎會騙哥哥?”
朱漢民道:“那麼,襪妹,二位老人家的任所是南海什麼地方?”
那虛無飄渺話聲沉吟了一下,始道:“哥哥,這也是天機,連爹孃都不敢說。”
朱漢民禁不住一陣失望,良久又道:“妹妹,你知道不?我已經要弘曆以王禮改葬二位老人家了,並且弘曆也赦免妹妹了。”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爹孃跟我都知道了,謝謝哥哥!”
朱漢民道:“對二位老人家跟妹妹,那都是我應該的……”
話鋒微頓,接道:“妹妹,有件事我想問問妹妹,說起來,妹妹該是已離開這人世多年了,為什麼一直到我來北京,妹妹才……”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哥哥是問我為什麼一直到如今才顯現?”
朱漢民點頭說道:“是的,妹妹!”
那虛無飄渺話聲說道:“哥哥可曾聽說過,人死多少時候才能顯現?”
朱漢民呆了一呆,道:“我不知道。”
那虛無飄渺話聲說道:“子不語怪力亂神,哥哥讀的聖賢書,自然從不會相信鬼事,可是我要告訴哥哥,世間確實有鬼,人死之後,也要經過一個相當時候才能顯現,不到時候是不行的,這跟人到了一定的年歲才會走路的道理是一樣的!”
朱漢民道:“這麼說,妹妹是到了能顯現的時候了?”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是的,哥哥!”
朱漢民道:“可是妹妹該知道,我娘是始終不相信妹妹死了!”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哥哥錯了,聶姨不是不信,她只是在絕望之中還抱著一絲希望而已,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哥哥你說是不?”
朱漢民遲疑了一下,道:“妹妹也該知道.我跟我娘一樣,我們都認為妹妹不是夭折的命,不會死的,也不該死,假如……”
那虛無飄渺話聲突然一嘆說道:“哥哥,有些事當著哥哥我不便出口,雖然有人說,好死不如賴活,可是對我來說,死了要比活著好,我生來就是個苦命人,將來的下場不會好的,所以我情願死。”
朱漢民未假多想,就是想,一時之間他也想不了那麼多了,當即詫異地說道:“妹妹,這又是為什麼?”
那虛無飄渺話聲幽幽說道:“我不是說了麼,當著哥哥我不便出口?不過將來哥哥總會明白的,到那時哥哥就會知道我今夜為什麼這麼說了!”
朱漢民忽然色變,雙眉陡挑,目中暴射殺機,道:“妹妹,是弘曆或弘晝欺負了你?”
那虛無飄渺話聲嬌羞地道:“瞧你,哥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沒人欺負過我,也沒任何人能欺負得了我,要不然,我便是為鬼也沒臉見” ”
朱漢民臉上一熱,道:“那麼,妹妹,那又為什麼?”
那虛無飄渺話聲道:“我不是說了麼?當著哥哥我不便出口,哥哥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