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聯絡好工的人便沒了方向,地方倒有一個,那就是學其他寢室的模樣回宿舍要麼睡覺要麼打麻將,睡覺是因為昨晚鬧得太晚睡眠不足,打麻將是因為老那麼睡也沒啥意思,所以繼續睜眼堅持到晚上再睡,順便調調生活規律;若是回了宿舍,那不必說,更是純種的中國世界,張口閉口都是漢語,睜眼閉眼都是中國人,別說大炮口中的日本馬子了,連日本騾子都不見一頭,關起門來還是國內來的那幾頭蒜幾顆蔥。
志向久遠的剛試著做了嘗試,他和班上另外兩個人找到了一個什麼國際交流中心,上面有那種希望交到國際友人的公示板,上面貼滿了想要交流者的簡要資訊,也有很多場交流會。剛連著參加了兩個,卻被嚴重並慘重地打擊了兩波,回到宿舍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一副找茬打架的尋釁氣氛。偏偏比他晚回來的幹大業務的大炮不開眼,或者是有意要刺激他,一副不知死活的賤嘴臉頂風而上。
“哎喲!看樣子交得不理想啊,死不亂顫的樣子招人可憐不見的。”他的腰身和強調像足了國內影視劇中經典的跟在地主老財身前搖頭晃腚裝腔作勢的管家形象,人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