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是目瞪口呆、大驚失色。
“師兄!”
“姐夫!
“張嘯!“
失聲叫過之後,三個人頓時淚如雨下,抱作一團痛哭了起來。
冷知晴傷心欲絕,衝著江曉月說:“都怨你,為了救你,我師兄……”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江曉月也是深感對不起張嘯,她掩面而泣不止。
凌麗擦了擦淚水說:“知晴,你先把曉月帶回你家裡,我去找張嘯。”
“那我跟你一起去。”冷知晴要求說。
“不行,咱們今天的任務是來救曉月,如果曉月的安全沒有保障,那張嘯不是白跳下去了麼?你必須要將曉月安全地帶回去,懂麼?”
凌麗說完,又詢問了一下冷知晴那條河的走向,便立即往那條河的下游趕去了。
武裝分子被打死打傷多人,卻一個人也沒有搜捕到,所以他們非常地不甘心,搜捕行動還在繼續進行。
凌麗的心情很沉重,幾乎是含著眼淚在趕路,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找到張嘯。為了躲避士兵的搜捕,她不得不繞道而行,所以費了好一番的周折,她才來到了那條河的下游。
看到這裡的河水已不是那麼急那麼深了,凌麗張望了一陣,便順河而上。她隱蔽著前行,往上游去一點一點地尋找。
可是她找了很長的一段路,根本沒有張嘯的影子,正當她失望沮喪之際,忽然聽到身背後有人在叫她。
“凌麗。”
一回頭,她頓時喜出望外,眼前的人正是張嘯。
“張嘯,你還活著?太好了!”她立馬向他撲了過去。
“我命大,沒有死。”他笑著說。
原來,木板橋下面的河水又急又深,張嘯縱身跳下去後,便在水中拼命地掙扎著。為了減少阻力,他將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一件一件地都脫掉了,只剩下了一條小內褲。
湍急的河水將他衝出去了很遠,多虧他水性尚佳,才得以保住了性命。順流而下,最後他終於游上了岸。上岸後,張嘯已筋疲力盡,就找了個隱蔽之處歇息,剛好看到了前來尋他的凌麗,他便走過來叫住了她。
此時的張嘯,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三角褲,而且這唯一的條三角褲,也已經被劃得破爛不堪。但是凌麗現在顧不得這些了,她撲進他的懷裡,兩個人緊緊相擁,熱烈地親吻起來。
親吻之後,凌麗在他的胸膛上拍打著說:“你都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看著眼淚汪汪的凌麗,張嘯感受到了她對他的那份柔情,忍不住又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
見凌麗還揹著揹包,張嘯說:“你身上還帶著吃的麼?我餓了。”
“有啊。”凌麗這時才感覺到,其實她也餓了。
揹包裡的食物,還是昨天晚上出發時帶的,凌麗都忘了吃。開啟揹包拿出食物,兩個人大口地吃起來,將那些食物是一掃而光。吃完了東西,張嘯立刻覺得渾身又有了力量。
看到士兵們在往這邊搜捕,兩個人趕緊尋找藏身之處,發現了一個山洞,他們倆鑽了進去。
山洞的洞口不算大,但是裡面卻比較寬敞,而且還挺深,他們暫時只能在這裡躲藏了。
洞裡的光線很暗,他們仔細地察看了一下,這裡應該是曾經有人來過,地上鋪有一處柔軟的東西,在上面睡覺都可以,於是兩人相偎依著坐下了。
靜靜地呆了一會兒,凌麗看了看張嘯,突然撲哧地笑了一下。原來,張嘯身上的破褲頭,已經包裹不住他了,時時都在走光,多虧這洞裡的光線暗,剛才看得凌麗都有些臉熱心跳。
張嘯不知道她在笑啥,便說:“還笑呢,這裡並不是很安全,如果被人家搜到,咱倆就是死路一條了。既然你已經跑出去了,就不應該回來找我,搞不好你會陪著我把命搭上。”
聽他這樣一說,凌麗臉上的笑容立馬也就消失了,說:“這回要是死,咱倆就死到一塊兒吧。”說完,兩個人捱得更緊密了。
過了一會兒,張嘯忽然說:“凌麗,如果今天要是逃不出去,那臨死前咱倆可不能留有遺憾吶。”
“遺憾?你指的是什麼呀?”她沒有理解他的意思。
他沒有回答她,卻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親吻著。她猛然間就明白了,他是想和她幹那事兒。
在這種生死難測的時刻,她也變得溫柔了,不想再拒絕他,她閉起眼睛聽憑著他的愛撫。感覺到他在解她的衣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