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價他們的性格。當1855年輪到安徒生時,卡勒斯醫生認為安徒生的頭屬於比較小的那種,他的腦子也不是特別大。但另一方面,他說,安徒生的想象與情感中心非常發達,如果上帝在賜給安徒生精神負擔的同時,沒有賜給他強大的意志與活力,那他早就瘋了。
塞爾夫人生平最大的願望是透過結交當時的名人,如丹麥作家、爪哇國王子,抑或是非洲酋長之子等,為馬克森在世界文化領域內贏得一席之地。她周旋於這3人之間,他們就好像她的孩子一樣,代表了浪漫主義的矛盾。正如安徒生在一年後的夏天說起,那時,他總是等著陪她前往戲院、沙龍和午餐會:“她是真正地關心和愛著我的。”爪哇國王子被允許在離這兒1公里的德國山崗上,建造了一座佔地5平方米、黃銅屋頂的小清真寺。現在,這個清真寺還坐落在那裡,安徒生還在那裡留下了永久的印跡。1844年夏,當他穿越那裡的一片樹林時,他和塞爾夫人一起發現了一株漂亮的落葉松樹苗被暴風雨吹打得折了一半。安徒生馬上在那同一個巖脊上種了一棵新的落葉松,塞爾夫人就把它命名為“安徒生之樹”。在以後的歲月裡,她全力照顧那棵小樹,從頭到腳地加以照看,甚至還放了一塊路牌。10年後,她在這座莊園的另一個角落為這位丹麥作家立了另外一塊碑。那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