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親自動手傷害你,可日後那些流言…我會旁觀你是否能保持世家閨秀該有的風骨。
'公道自在人心',我們兩人恩怨到此結束。
“告訴我,他人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藤原今日子身體微微顫抖著,自由的那支手拽緊衣角,“宴會舉行到一半山野老師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她慌亂地搖著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老師他根本就…”
看這種表現不象撒謊,也就是說…我眯著眼在心裡迅速分析,隨後猛的一驚。
糟糕!我怕是漏算一件事。
顧不得其它,我轉身就朝著宴會廳出入口走去。
腳下的步伐幾乎算得上倉促,手掌緊攥成拳,指甲嵌入皮肉,刺刺的痛。
“櫻井櫻桃!”跡部景吾自身後追了上來,“你…”他欲言又止,並肩而行的腳步遲疑卻未曾停歇。
…………
急匆匆穿過大半個宴會廳,經過出入口時守在那兩側的安保人員身形一動似乎就想上前詢問,我心裡著急不願意為此耽擱時間所以腳步一轉自那兩人間隙迅速滑過。
耳畔傳來錯愕低呼還有輕微圍攏的腳步聲。
“她是今晚的賓客。”
眼角餘光裡緊隨其後的跡部景吾對酒店安保大聲解釋道,他的手中依舊拖著藤原今日子。
我囧了下卻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他還要拖個油瓶追趕我的腳步,隨意掃了眼周圍,宴會廳外面走廊兩側都站著許多人,除了酒店的人員冰帝網球其餘正選們也在其中。
聽到動靜他們的目光立刻聚集過來。
“櫻井…”人群中身形最為顯眼的鳳長太郎象是脫口而出的低聲叫喚,“部長…”腳步朝前跨出,神情如釋重負。
我點了點聚在附近的熟悉面孔發現瀧荻之介卻不在其中!
低頭按下手機簿中最經常聯絡的號碼,趁著電話尚未接通的間隙,我回頭瞪著已經走到身後的跡部景吾,“你父親人呢?”
跡部景吾神色一頓,“什麼?”
“打電話給他!”說話間手機話筒裡傳來瀧荻之介的聲音,“瀧!你立刻幫我查跡部慎是否有另外預訂酒店房間!”
兩句話用的都是不容置疑語氣,沒有解釋;近段時間的頻繁交集造成我與瀧荻之介彼此很輕易能辨認對方語氣輕重,至於跡部景吾願不願意照辦我來不及管。
我邊說腳步邊不停歇電梯方向奔過去。
…………
藤原今日子說山野中途退席,我也確實一不小心就失去他的蹤跡。
原本我以為山野會站在某個角落目睹今晚預計會發生的醜聞,如同每個復仇者親眼看著自己的憎恨物件萬劫不復,然後心滿意足。
可現在看來,是我估計錯誤。
山野他或許是想雙管齊下,如果…
轉過迴廊一角就是來之前乘坐的電梯,我站在緊閉的不鏽鋼電梯前,手指停頓在按扭上止不住顫抖。
‘櫻桃,我查到了,今晚入住酒店的名單裡有八重子夫人。’
時隔三分鐘左右瀧荻之介給出答覆。
‘二十分鐘前安全監控畫面中房間門開過一次,是酒店客房服務。’
…………
電梯門一開啟我立刻閃身進去,照著他所說的房間號碼按下樓層數字。
電梯門合攏的瞬間隔絕外界一切,不但手機訊號中斷,還包括最後的剎那從轉角顯露出來正急匆匆趕來的向日嶽人他們的叫喊聲也消失。
狹小的空間內我與跡部景吾和藤原今日子三人面面相覷,頭頂電梯通氣口發出極細微的運轉聲加上瞬間的失重感令得氣氛更為壓抑。
大概是見我目不轉睛瞪著他,跡部景吾抿抿嘴角,沉聲道,“我父親正與祖父商討集團內部的事務。”
說到‘集團內部’他的語氣產生細微異樣,目光似乎無意間睨了眼藤原今日子。
是嗎?我揉了揉額角,“既然如此跡部君請自便,不要再跟著我。”藉著手掌遮擋住臉龐的片刻,我睨了身側兩人一眼,心思百轉千回之後化為頹喪的嘆息。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藤原今日子是無所謂,相反我或許還會興致勃勃邀請她前往參與;可跡部景吾確實不方便跟隨。
雖然我打過那種主意,之前我意圖遷怒的時候是想讓跡部景吾瞭解那些由於某些人的一己之私而被掩蓋的東西。
可我答應了瀧荻之介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