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露出微妙意味的笑容。
向日嶽人攔下穿梭在賓客中的一位侍應生,從對方托盤中取過一杯飲料後隨即返身回來;而不遠處的跡部慎領著嚴望日一行人同樣款款行來。
行至中途,跡部慎神色恭謹的與藤原老頭說了些什麼,藤原老頭自人群飛出一道視線看了我一眼,隨即頷首;一旁的跡部景吾居然也跟著過來。
然後所有人匯合於滿臉莫明的向日嶽人行進中的路線。
我頓時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
“居然,還敢出現…”日吉若彷彿自言自語般呢喃,“也算是膽大包天。”暗金色的瞳眸睃了我一眼,陰森森的壓迫感擴散開來,“原來一直查不到的,第三位請求聯姻的人是他…”
“日吉君~”我壓低嗓子,目不斜視,面帶微笑,“言而有信,將來才有可能令得統御的眾人心悅誠服。”
更何況…“我一直謹記你的誓言。”
日吉若冷哼一聲,扶著我肩膀的手掌收緊,“那麼,我說過的每句話…”
耳際驟然一熱,日吉若的呼吸剎那間近在咫尺,“都請放在心裡。”
迎面走來的向日嶽人神色古怪,連同嚴望日一行人。
我被看得老臉大紅,嗯嗯嗯~~大庭廣眾下吮吸耳垂什麼的果然太煽情了!日吉若你丫不愧黑道出身順便長年混跡風/月場所啊啊啊~~~
這般滿含色/情意味的舉動居然如此輕車熟路麼麼麼~~~
慌忙掙脫他的桎梏,悄悄地往邊上斜走一步拉開距離,我抽了抽嘴角,對著嚴望日和向日嶽人傻笑。
走近的眾人一時神色五彩繽紛,靜寂中跡部慎若無其事微笑,“櫻桃,這位那西色斯島的嚴先生,想來你不陌生。”
“客人遠道而至,不要失禮…”
語氣帶著微不可察的嚴厲,可他看的人卻是跡部景吾。
“是,父親。”跡部景吾灰紫鳳眸睨過我與日吉若,神色晦暗莫明。
“那麼嚴先生,我先失陪。”跡部慎如同對待晚輩般拍了拍嚴望日的肩膀,“這裡的年輕人都是後輩,有什麼失禮之處請多包涵。”
跡部慎臨走之前彷彿漫不經心瞟過來的眼神代表什麼含意,我懶得追究。
想是跡部慎也耳聞嚴望日之於那西色斯島並沒有太大幹涉權,所以他的態度似乎沒有過多謙遜,反而我看他對待嚴望日帶來那兩個人態度就嚴謹許多。
跡部慎別是誤以為嚴望日不過是色迷心竅的浪蕩子吧?被人小看了呢~~我幸災樂禍的瞥了眼嚴望日。
“晝月。”嚴望日彷彿沒看到我身邊站的日吉若,腳步一動。
“說日語。”我趕在他說出其它什麼話之前阻止道,“這樣便於溝通。”他用中文喊我的本名,我回以日語。
目光不經意斜了眼邊上的跡部景吾。
向日嶽人和日吉若兩人先不管,可這位…我暫且還不想讓他領略不可思議世界。
“嗯~~~櫻桃,我想你了。”嚴望日從善如流改口,雙眸彎起,笑得人畜無害。
我正待翻他白眼,沉默良久且用微妙眼神反覆打量的向日嶽人忽然插了進來,語氣眼神異常兇惡,“喂!你頭不暈了嗎?”
惡狠狠地將手的飲料塞進我手中,我低頭一怔,“謝謝。”接過後轉頭正想回他感激的笑容。
向日嶽人順勢傾身,溼熱的吻落到唇畔。
其實也不算是吻,只是蜻蜓點水般淺嘗即止,眼前被遮擋的光芒轉瞬間恢復明亮,可週圍的人神情卻忽然各異起來。
嚴望日笑容可掬,目光卻是冷厲;跡部景吾雙手環臂,不動聲色喜怒難辨;日吉若一言不發站到我的另一側,凜冽的氣勢隨即蔓延開來。
我說…我空著的手揉了揉額角,頂著似乎壓抑到下一秒就會爆發的險惡氣氛開口,“跡部君,生日快樂~”
“倉促之下沒來得及準備禮物,實在是抱歉。”我作溫良嫻淑狀,微微頷首致意。
跡部景吾一怔,沒來得及說什麼,我身側的向日嶽人和日吉即刻收斂了敵意,一觸即發的緊繃緩和下來。
我暗暗舒了口氣,想身邊兩位也是聰明人,我意有所指該聽得懂才是;今晚不該把重點放在自己的恩怨上,我還等著有人按捺不住折騰呢~這裡先鬧起來怎麼行?
…………
“嚴先生,你和我兩位同伴認識?”跡部景吾的聲線冷洌,語氣肯定多過疑問。
“跡部君真是敏